话音刚落,菜菜续猛地意识到不对劲。
她那明媚的小脸瞬间爆红!“啊,八嘎,流氓——!!”
她尖叫一声,像被电到一样弹了起来,飞快地缩回到沙发的另一个角落。
红得滴血的俏脸深深埋进弯曲的膝盖里,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团。
“我一没结婚,二没女朋友,找女人不是天经地义吗?”方左若无其事的坐了起来。
赶紧站起来让血液平息下去。
“你怎么没有女朋友?”菜菜续抬起头来,双手叉腰,一对美目亮晶晶的:“你还吻了我,你要否认吗,是不是不打算负责??!!”
“拜託,那是你乱喊救命,我没办法了才堵你的嘴。”方左边站起来边脱著衬衫。
同时把皮带一抽,西裤这么一脱。
只穿著裤衩子就准备去洗澡。
“你...你你!!!”菜菜续瞪大了眼睛,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你又不是没看过,发什么愣?”方左翻了个白眼。
“我不和你同居了!!我討厌你!我要搬出去住!!”菜菜续委屈的抿著小嘴。
臀瓣一绷,从沙发上跳了下去。
砰的一声把门狠狠关上。
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方左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腹接近关键部位,赫然一个红色女人唇印。
饱满的唇形甚至能看出清晰的纹理感。
裤衩也只是遮挡了一小半。
大概率是松本若瀨那个美艷未亡人的。
至於怎么留下的,还真没印象。
这就有意思了。
方左冷笑。
绝不可能无意中留下这么有情调的东西。
那么就是刻意的了!
故意向其他女人示威?
还是在点醒自己,她也不是好惹的?
不得不承认,自己见过的所有女人里。
这个山口组的未亡人胆子最大也最野!
都快给自己掐死了,还敢在大村拓夫的事情上摆自己一道。
难道她不怕死么?
那种经歷了死亡后,恐惧的哭出来难道是她演出来的?
还是说....
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挑衅,就是她骨子里的基因?
在医学上还真有这么一类人。
叫感觉寻求人格。
这种人往往很聪明,能够清晰的预见到事情的危险性。
但越危险就越忍不住想去做。
很多极限运动者就是这样。
这种人格往往还有一种明显的受虐倾向。
带来的疼感可以替代这种危险探求的刺激。
砰。
臥室门又开了。
菜菜续垮著一张脸,气鼓鼓地衝到方左面前,一只白嫩的小手不容置疑地伸到他眼皮底下摊开。
“干嘛?”
“我的工资!!!!”菜菜续几乎把脸凑到方左耳边,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二十万円!一分都不能少!!!”
“那你今天找到合適的办公场所没?”方左掏了掏被震得嗡嗡响的耳朵。
“找到了!明天下午三点签约!”菜菜续提起这个,八卦心瞬间盖过了怒气,眼睛亮晶晶地抢答道:
“而且我跟你说啊,那个房东你知道是谁吗?是大名鼎鼎的....”
她说到关键处猛地剎住车:“哼!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