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我是歌舞伎町那样的女人...”

“我从没这么服侍过任何人...”

“如果不是前面一步就是万丈悬崖，我也不会从关西跑到东京来..”

“你生气我能理解，我会给你更多的情报...”

“但你让我挑衅警方来报復我的隱瞒....我....”

“我相信你说的话。”方左点点头。

这个女人生涩笨拙的水平。

经常还有牙齿的磕碰……足以佐证她的话並非虚言。

显然这一点上没有说假话。

“但，你以为这是我发泄的方式？我报復你？你错了。”方左摇了摇头：

“我还没有那么无聊...”

“这是我对合作伙伴的一次测试。”

“你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你有什么资格三番两次把我挡在前面？”

“我又凭什么继续帮你？”

“更何况...”方左冷笑道：“我已经向你投资不止一次两次了。”

“现在，我只想看看……这笔『投资』，有没有回报的希望。

松本若瀨沉默片刻，眼中的惊惧与慌乱最终沉淀为一片决然的寒光。

她猛地仰头，將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

看向方左时，已然恢復镇定：“我明白了。什么时候动手？”

“等我通知。”方左耸了耸肩膀：“不给我倒杯酒吗？”

松本若瀨定下心神来又恢復了嫵媚娇俏的模样。

媚眼流转，露出一个歉意的表情，拿著自己的杯子又倒上红酒，递了过去。

却见这个男人飞快缩回手来，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我可不想尝到自己的味道。”

松本若瀨一愣。

隨即恍然大悟。

咯咯咯的大笑起来。

笑得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

细软的腰肢带著和服摇曳。

好半会才停下来。

红唇微启，喘著气。

贝齿恨恨地轻咬了下唇，媚目又狠狠剜了方左一眼。

这才换了个玻璃杯又倒了一杯递过去。

自己则拿著有他味道的杯子，靠了过去。

两只酒杯在空中轻轻一碰。

哐当。

“那么……祝我们……”松本若瀨眼波流转，红唇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合作愉快，方警官。”

“得看你的表现了。”方左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

轻抿一口红酒后。

方左放下酒杯：“那该走了，你等我的消息。”

“还有，最后问你两个问题。”

“方警官请说。”

“第一个问题，大村拓夫你派了几个人去杀他？”方左说道。

“一个人。”松本若瀨苦笑：“我从关西来到这里，哪有那么大的號召力带很多人手。”

“带来的都是对渡边芳则极度忠诚的几个人。”

“尸检报告显示，大村拓夫身上至少留下了两种不同枪械造成的致命伤。”方左沉声说道。

松本若瀨一怔，脸色有些肃然，当然明白这意味著什么。

“第二个问题，除了我以外，山口组安插在警方的臥底有几个，具体都是哪些人？”

“这个我真不知道。”松本若瀨摇了摇头：“就连你的身份，也是在渡边芳则准备去东京的时候才告诉我的。”

“在此之前，我毫不知情....”

方左深深的望向松本若瀨，想要看出一些说谎的端倪。

这个美艷的女人脸色如常，嫵媚依旧，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对。

方左又问道：“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丈夫死的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