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晚上还得啃一张麦饼,不然白天走不动……”
王匡越听越心惊,越看越著急,心在滴血,都快哭了。
“等等,你家兵卒咋吃得比马还多?这不合理,严重不合理!”
刘盛两手一摊:“王太守,以人为本听过没有?
人肯定比马金贵,我家兵卒吃好点怎么了?”
王匡都快疯了:“我反对,你们这是倚强凌弱,不能仗著兵多將广,就这么坑人!”
小崽子撇撇嘴:“反对无效,王太守你快悄悄的吧。
万一我家军师一生气,该主意了,让兵卒们顿顿吃牛肉,喝羊奶了,你可咋办?”
“啥,还要给兵卒吃牛肉,喝羊奶,我们整个河內郡的牛和羊,也不够你们造啊!
欺人太甚,简直岂有此理,这是敲诈,赤裸裸得敲诈!”
刘盛见王匡如此不识趣,小脾气也上来了,小脖一拧。
“军师,我感觉你还少算了,咱家兵卒金贵,还得喝燕窝,吃人参。
嗯,这些损失都得让王叔赔,决不能便宜了老贼!”
王匡只感觉心跳加快,血压升高,天旋地转,再也忍受不住,嗷一嗓子,抽了过去。
其手下大將韩浩,生怕主公有个好歹,赶紧伸手嘆了嘆鼻息。
还好,还好,没啥大问题,气血攻心而已。
毕竟给兵卒喝燕窝、吃人参这事,有些嚇人,就算把我家主公卖了,他也赔不起。
韩浩见不得主公受辱,为其鸣不平:“诸位,我等曾同为盟军,有袍泽之情谊!
缘何如此无理取闹,步步紧逼,虽然你们兵马眾多。
但要想清楚,这里是河內郡,是我家主公的地盘,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铁了心跟小主一条道走到黑的华雄,看韩浩敢在小主面前叫囂,便坐不住了。
他搂住韩浩肩膀,连拉带扯:“我观兄台孔武有力,十分想和你切磋武艺。
走,咱俩都校场上大战三百回合,莫要推脱,推脱就是看不起我!”
王匡哪里肯去,华雄在汜水关前,连斩数员大將,嚇得盟军止步不前。
连自己的好兄弟方悦,都不是他一合之敌,更何况自己武艺还不如方悦。
人家说以武会友那是官话,要是自己真当真了,一会肯定会死在演武场上。
韩浩挺起一张苦瓜脸,又看看屋內眾人,赵云、典韦、张辽、高顺……
娘咧,每一个好惹的,这都是些什么怪物,还是保命要紧,认怂不丟人。
“啊,华將军勇冠三军,末將岂敢托大,和您切磋?此间事我懂,都懂,我不再说话便是。
嗯,今天有点上火,喉咙疼痛难耐!咳咳!”
得,眾人见韩浩如此怂包,真替王匡发愁,你手下这都什么杂碎?
好一阵,王匡才悠悠转醒,见眾人还在,都眼巴巴看著自己,意识到今天的问题,大了去了。
小崽子看似人畜无害,却狮子大开口,死盯著粮草不放,看来不放点血,是过不去了。
“侄儿,我河內郡物產有限,照你家军师的算法,实在难以承受。
还是削减一些,我愿提供十万大军半月粮草,如何?”
坏事包孙瑾忍不住激动的心,嗷一嗓子,喊了出来:“真的吗?这么多?”
又招来小主一阵捶打:“嫩娘!孙瑾你到底哪头的?
半月粮草哪够,咱们到并州路途遥远,走走停停,不走俩月,根本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