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守阁环境比较复杂,所以现在还好。”
天守阁是日本古代的军事建筑,设立位置比较高,离开军舰海域比较远。
琉璃川辉夜说自己外公那边还能顶一顶。
“琉璃川老先生肯定急坏了。”
藤原千记忆记得琉璃川外公,是一个颇为威严的老人。
老人十分威严,但是却是实打实的底层出身。
三四十年代在蟹工船上打工,五六十年代在成立日本公明党。
他是底层中崛起的日本政客,民眾的呼声与安全对他来说尤为重要。
“是啊,老人家挺著急的。”
一开始有人联繫跟反叛军赖火对轰,是老人打断了这个提议。
一旦开火,松山城可能面临著炮火洗地,现在只是死了一些党员政客,老人有很大的功劳。
“再跟我说说地底的情况吧。”
老人那张严肃的脸在琉璃川辉夜脑海里面闪过一瞬,天守阁的情况並不是她能够改变的,她做好她自己的事情就好,
“地底。”
听闻对方询问地底的情况,藤原千回忆了一下。
“挺可怜的。”
整个村子的人被埋葬在地底,藤原千也只有可怜这个形容词送给他们。
“是挺可怜的。”
琉璃川辉夜想了想自己被人关在地底那么些年自己肯定受不了,不过想了想。
“不过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一个村子那么多人,就心甘情愿的被关在地底。
根据八云他们所说,那里几乎没有看押的人员。
“毕竟就剩小葵一个了嘛。”
琉璃川辉夜说,藤原千回答。
整个底下古村就剩下一个人,也没什么看管的必要了。
“也是。”
好友这么说,琉璃川辉夜也就没有细想。
她走到海礁石旁边的洞口旁边。
看那个洞口一点点变大。
“对了。”
琉璃川辉夜好像想起了什么。
“你再把你在崖壁上面的那行字说给我听听。”
藤原千他们在地底下,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古字。
而其中最让人影响深刻的无疑是福田葵父母洞穴里面的那首。
--十年松山苦雪。
--八年炼丹明志。
--愿天公开眼。
--愿血海仇深得报。
恨意几乎透出骨血,像是那埋藏在地底化不透的哀愁。
琉璃川辉夜念叻两句,跟好友一起钻入洞穴。
雨水拍打海浪,一行人的一下不见。
“他到哪了?”
一行人钻进地下,松山城里面的一个房间里,一个男人轻轻摇晃著躺椅。
他的脚底下公卿大臣的血跡几乎將他的云履鞋染透,他对面有人回答。
金立山海域,最晚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达。
说的是八云见月。
这附近,现在能威胁反叛军的力量只有他们一支。
“厉害。”
几乎完全隱藏在暗处。
戴著面具的男人说。
“让他停下。”
平静的,庄严的声音。
他现在是海面上二十一艘军艇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