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个鞋垫子,狠狠抽打在稻草人的脑袋上。
啪!
力道之大,稻草人的脑袋瞬间瘪了下去。
与此同时。
邪字號的院子里。
“老板,你看,泥人有动静了!”虎子指著石桌上的泥人,惊奇地大叫起来。
刚才,泥人突然颤抖了一下,紧接著额头就扁了下去,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抽打过似的。
“好戏开始了。”陆非嘴角上翘,剥了一颗生丟进嘴里。
某处小区。
“啊——”
睡梦中的黄俊鯤突然惊醒,抱著脑袋大叫。
惨叫声惊醒了黄父黄母,他们推门跑进儿子的房间。
“儿子,你怎么了?”
“头,我的头好痛!”
黄俊鯤痛苦地抱著脑袋。
“头疼?你是不是感冒了……”黄母坐到床边,伸手去摸儿子的额头,却嚇得脸色大变。
“儿子,你的额头……”
灯光下,黄俊鯤的额头竟然诡异地扁了下去。
“怎么回事……”黄父也大惊失色。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
黄俊鯤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我的手……”
黄父黄母惊恐地看到,自家儿子两只手,竟然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突然折断。
桥洞下。
“打你个死人手!打到你有钱不能收!”
尖脸老太婆拿著鞋垫子,不断地抽打著稻草人,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痛快。
“打你个小人脚! 打到你有鞋穿不了!”
“打你个小人口!让你有气喘不过来!”
“打你个小人眼! 让你眼红又眼发直……”
一套操作下来,稻草人面目全非浑身扭曲,她才意犹未尽地鬆手。
“陆家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尖脸老太婆嘎嘎地怪笑声,在阴暗地桥洞迴荡。
邪字號院子里。
“老板,泥人变成这个样子,你那个同学还能活吗?”虎子看著桌上四肢扭曲惨不忍睹的泥人,感觉心惊肉跳。
“放心,死不了。”陆非拍了拍手上的生壳,“只不过,浑身的骨头被硬生生折断,那滋味恐怕比死还难受。”
“嘶——”虎子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打小人的手段居然这么狠,那人对老板多大仇多大怨啊!
不过痛死都是他活该,谁叫他对老板使阴招!
“儿子,你要挺住啊。”
这时,浑身骨头折断,已经痛得晕厥过去的黄俊鯤,被父母连夜送进了医院。
“老板,你这同学是不是跟你有深仇大恨啊?”虎子又问。
“我也不知道,上学那会我跟他就不熟,毕业后就更没有交集了,哪来的仇恨?”陆非摊了摊手,也露出一丝迷茫。
黄俊鯤拍他后背的时候,他猛地感觉到一股阴冷,体內的法力开始本能运转。
这是被下术的表现。
但黄俊鯤就一普通人,哪懂什么术法?
陆非心中疑惑,但法力不会胡乱反应,於是他不动声色,假装拍黄俊鯤的肩膀,悄悄拿走其两根碎发。
如果对方没做什么,那么万事大吉。
如果敢打歪主意,就別怪他以牙还牙了。
结果,那货还真对自己使了手段。
可是为什么呢?
陆非不喜欢猜,他决定亲自上门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