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这就去!”
陶建设的妻子擦了擦眼泪,马上去煮红荷包蛋。
看到陆非一出手,陶建设就有了明显的好转,大家就没那么慌了,仿佛有了主心骨。
“这下好了,建设就有救了!”
“我刚才就说了,陆掌柜本事大,肯定能救建设的。”
老郎中拿出老镜戴上,用力地盯著姚建设的伤口,十分好奇地问:“小先生,你才在建设伤口上涂的什么?我咋闻著像蜂蜜呢?”
“老先生鼻子真灵,就是蜂蜜,不过和普通蜂蜜不一样。”
陆非微笑著点头。
“不得了啊!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多好东西,怪不得能拿出重明珠这等绝世珍宝!”老郎中用力竖起大拇指,十分激动,“能碰上您这种大人物,是我们的福气啊!”
“老先生,说什么呢!我就一个做小生意的,就倒腾这种特殊的东西,哪是什么大人物。”
“你太谦虚了!我虽然一辈子在村里面,没什么大见识,但到底吃了这么多的盐,您是什么人啊,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老先生,你快別您您您的了,你是长辈我是小辈,这不是折煞我吗?”
陆非哭笑不得。
说话间。
陶建设的妻子端著香喷喷的红荷包蛋来了,小心地捣碎了,一口口餵进的陶建设的嘴里。
陶立军在旁边看著,肚子咕咕直叫。
“建设媳妇啊,你说说你,咋能光给建设煮鸡蛋呢?也没说给小先生和立军煮一碗,你这也太不会待客了。”老郎中背著手说道。
“哦,都怪我,光顾著建设了,等建设吃完我就去煮......”
陶建设媳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话还没说完,陶建设突然咳嗽一下,然后哇的一声把吃进去的鸡蛋全吐出来了。
“哎呀,建设,你这是咋了?”
“小生生,这咋回事啊?”
陶建设媳妇嚇了一大跳。
“吃不进去?”陆非不由得一愣,惊讶道:“不应该啊,除非建设老哥的伤,不是黄皮子咬的!”
“啊?不是黄皮子,那是啥?”陶立军呆住了。
老郎中推了推眼镜,著急说道:“哎呀,立军啊,这个事你怎么能马虎呢?快想想,到底是啥咬的立军?这种邪毒,要搞清楚是什么脏东西才好解啊!”
“老根叔,山里太黑了,当时那个情况我们也没看清楚啊,就是看著和黄皮子差不多大......”陶立军顿时紧张起来,“陆掌柜,这咋整啊?建设还有救吗?”
屋里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著陆非,十分紧张。
“有救!”
陆非给出肯定地回答。
眾人顿时鬆一口气,但听到陆非接下来的话心又提了起来。
“大嫂,我先想办法把毒性控制住,让建设老哥没有性命之忧。但要彻底解毒,不留后遗症,就得进山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咬的建设老哥。”
“进,进山?”
大家都吃了一惊,用力摆手摇头。
“小先生啊,山路不好走,你们到底是城里孩子,晚上进山太危险了。而且山里最近不知道咋回事,不太平,老有一些个奇奇怪怪的脏东西冒出来。”
“最近才不太平的?以前没那些脏东西吗?”陆非感觉有点奇怪。
“以前偶尔也有一些,但没像昨天晚上那样嚇人,所以你们千万別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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