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在痛苦痉挛,但却始终在笑,笑声在林间迴荡。
最后,村长挥了挥手:“够了!把她埋在山下,供奉山神!永世镇压!”
村民们像是打了鸡血,立刻在枯树旁挖掘起来,坑挖得很深,足足有五米,他们一边奋力挥动锄头,一边说自己是“为民除害”!
“终於要除掉这祸害了!”
“山神保佑!”
“这下村子能太平了!”
坑挖好后,村民们粗暴地將奄奄一息的女人从木桩上解下,像扔垃圾一样,拋进了深坑底部。泥土混合著碎石,劈头盖脸地砸在她赤裸、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她仰面躺在坑底,泥土落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嘴里……村民们站在坑边,狞笑著,一锹一锹地將土扬下去,看著那具躯体被迅速掩埋,最后,坑被彻底填平、夯实。
紧接著,一个穿著素净白衣、约莫四五岁的小女孩,被村长抱到了刚填平的土坑上。村民们围成一圈,开始举行某种古老而诡异的祭祀仪式。
小女孩坐在土堆中央,小小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格外单薄,她低著头,好像睡著了。
平野大辉的目光锁定在屏幕里那个小女孩的脸上,虽然画面模糊,但那轮廓、那气质!他转头,看向角落里低头静坐的巫女,一股寒意瞬间窜上大脑,太像了!那种平静的神態,简直一模一样!
一座崭新的朱红色鸟居被村民们架在空地上,就在这时,屏幕上出现了“end”字样。
“去他妈的!”导演跳起来,一巴掌拍在录像机的停止键上,抽出录像带,他脸色煞白,“什么狗屁玩意儿!这种老掉牙的悬疑色情题材,早他妈不吃香了!故弄玄虚!浪费老子时间!”
“就是就是!”由美带著哭腔附和,整个人几乎要钻进结雅怀里。结雅也脸色惨白,死死抱著由美的头。
阿信咽了口唾沫,裤襠部明显湿了一片深色,他强撑著说:“靠……拍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好像就是这座山?早知道我也去当群演了,服装挺復古的……感觉是群演是真上手了啊!”
佐藤健一直斜倚在门口,双手插在红雨衣口袋里,冷眼旁观著眾人的反应。他没有提醒“end”之后,大概才是真正有趣的故事。
玲子抬起头,盯著角落里的巫女:“为……为什么……那个小女孩……和巫女……那么像?”
导演烦躁地挥手:“玲子!你嚇糊涂了!这种片子,十年前流行!那会儿巫女多大?十几岁?怎么可能像个四五岁的娃娃!巧合!都是巧合!”
巫女依旧低著头,长发遮面,沉默不语。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佐藤健的目光缓缓扫过一张张惊魂未定的脸,他率先打破了沉默:“大家现在能睡著吗?才七点不到。”
床上的眾人摇头。
“那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还可以藉机表白哦,看了那种片子,大家应该都蠢蠢欲动了吧?”
“什么是真心话大冒险?”玲子抬头。
“能缓解压力的游戏。”佐藤健解释了规则,“要是不尽兴,带根笔也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