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
不愿意与书生拉扯下去,也是好奇,隨即打断了他的话,“玉面郎?”
“玉面郎正是江湖朋友给在下的匪號简称,全称为……”
书生向著林晨拱手行礼,正式介绍自己:“斯文儒雅、玉面郎君,吴启华,正是区区在下!”
吴启华!
好名字!
林晨拱手回礼,大步离去。
並没有直接离开黑市,而是到一家兵器行,挑选了一副上好的鯊鱼皮刀鞘。
有了刀鞘,断水刀负在背上,更加方便。
十分后。
於黑市外的密林中,感知到尾隨的三批匪人,皆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林晨嘆了口气,“钱越来越难赚了!”
五十包听话散、一副鯊鱼皮刀鞘,林晨兜兜里剩下不足五十两银子。
“是时候搞些钱回来!”
林晨用的是“搞”字,而不是“挣”字……自然而然、由心而发。
……
今晚黑市之行异常顺利。
林晨回到家中,月牙才刚过了柳树梢头。
家中的锅碗瓢盆全部都搬了出来。
一个小时后。
桌面上可喜的端著一副,极端丑陋、十分实用的蒸馏器。
对此颇为满意、得意的林晨,没有任何的犹豫,也是对自己精通级別刘氏毒功的自信。
五十包听话散,通通溶进清水里头。
月兔坠,金乌起。
朝阳悄悄的从窗户爬进了林家,一下子扑到少年人的脸上。
林晨对此浑然不觉,一夜未眠的他精神奕奕。
一双明眸带著笑意,紧紧盯著手中一个枯黄色、竹子做的盒子。
里面装了小半盒、胭脂一般的粉末。
是提纯出来的血色曼陀罗!
“不错,足够炼製小半瓶的悲酥清风,若有灵效,再到黑市向斯文儒雅、玉面郎君曹查理,不,是吴启华……继续购买!”
有钱的话继续购买,没钱的话……也是要得到的。
“打铁趁热,今天开始炼製白骨散、悲酥清风!”
……
两天过去了。
七月初五,亥时。
一道尖长的黑影出现在窗户上。
谨慎的左右四顾。
没有任何的徵兆。
嗖!
足有八两重的大老鼠跳上了桌面。
哐!
撞倒了油灯,叼起一个大鸡腿,回头看著床上,颤巍巍的人类。
三息后,不再理会,爬上窗户,跳落院子。
汪汪汪!
是大黄狗丧彪。
咕咕咕!
是野猫阿。
狗拿耗子也好,猫捉老鼠也罢。
床上的林晨无力理会,此刻的他浑身乏力,丹田內如茶杯口大小的气血荡然无存。
一只勉力挣起的右手颤巍巍的,月影下不住的抖动。
也不知费了多少劲,方拿到枕头边的一个瓶子。
出了一身臭汗之后,方將瓶子盖子打开。
“臭!好臭!跟曾元元的臭脚有得一比!”
咔!
出手如风,林晨快速的將瓶子的盖子合上。
下一秒。
喜形於色。
“成了!解药跟悲酥清风一般的神效!”
保险起见,意念生起,丹田中如茶杯口大小的气血,运行无阻!
悲酥清风炼製成功!
“接下来要试一下白骨散的威力!”
听著院子里“吱吱吱”老鼠急叫声,林晨如是说著,禁不住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