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哥...不,言哥,这完全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
“要不,晚上我请您吃饭,安排几个妹子给您助助兴。求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今梦传媒是我的心血,我真的不想失去它......”
陈语舒此时再也没有一丝怒气。
整个人只剩下卑微与哀求。
“误会?借用我的名头行骗也算误会?我应该也不是你借用的第一个名头吧。行了,既然犯到我手上,別想这么简单就矇混过关。”
温言看都不看她一眼,
起身大步离去。
他现在心思都在安以寧的事情上。
听到温言的话,
陈语舒整个人身躯一软,再次瘫倒在地。
“陈...陈总,现在怎么办,公司是不是完蛋了。”
王玲有些惊慌的赶紧將陈语舒扶起来。
她脑子一片懵逼。
到现在都没缓过神。
“不!还有希望,事在人为。
只要我去求他,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十次!
十次不行就百次!
千次万次!
我陈语舒能白手起家走到今天,靠的就是不认命!
我就不信...
不信我豁出这条命去求他,磨他,会求不回一条生路!”
陈语舒缓了缓神,
迅速调整心態。
她能从二十岁出头白手起家,坐拥一家千万市值公司。
虽然其中运气確实占了大头,
但她本身所拥有毅力与坚持,也是不可或缺的因素。
面对任何困难她都不会轻易认命。
无论要付出什么,
她都绝对不能接受失去所有財富。
......
温言走在街边,掏出手机拨通了安以寧的號码。
电话的另一端。
安以寧正坐在黑色的迈巴赫gls上。
她父亲安国民亲自开车。
安以寧和母亲梁佩兰坐在后排。
此时,车上的气氛略显沉重。
安国民,这位才四十多岁的男人,曾经也是意气风发的商界精英。
一米七五的身高在南方不算矮,
只是近年的重压让他身形微微发福,
曾经稜角分明的英俊面孔被深刻的疲惫和焦虑刻上了皱纹。
岁月带走了他的锐气,却依稀能辨出年轻时的风采。
安以寧的母亲梁佩兰同样保养得当,风韵犹存。
安以寧得天独厚地继承了父母的优点,才有了如今令人惊艷的容顏。
昨天晚上和母亲聊完之后。
安以寧原本天真地以为,所谓的见面,不过是自己单独去应付一下,
找个地方和那位赵家公子吃顿食不知味的饭,
走个过场,然后各奔东西,
给父母一个交代就算完事。
但她没想到,
一大早,父亲和母亲就穿戴整齐,神情严肃地亲自带著她前去相亲。
如此隆重,这事情怕是没隨便见一面那么简单。
她显然小看了这次破產危机,
或者也可以说,她心里下意识的在逃避一些问题。
对安国民而言,这几个月无异於一场漫长而痛苦的凌迟。
人到中年,他用半生心血构筑的商业帝国突然濒临崩塌,
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栋杉公司这艘曾经风光的大船一点点沉没。
员工不停有人辞职,银行与眾多债主如今也在步步紧逼。
帐上的流动资金已经彻底断裂。
他只能不断的拆东墙补西墙,
尊严被一次次踩在脚下,
只为求得一点喘息之机。
这几个月里,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他都明白,
他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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