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月的臭娘们虽说粗鄙,但她所修术法,却是极难修得成就的驱役。”
“她也是有著些许天赋在身的。”
苏清秋牙齿合拢,將鸡腿骨上最后一缕鸡肉撕下仔细嚼著,一双本就魅惑十足的眼睛此刻更是眯作了缝,满脸愉悦之色。
直到將这一缕肉丝吞下,他才不紧不慢地起身,单手拍拍肚子。
“这炸鸡果然別有一番滋味!”
“可惜那臭娘们竟然找上门来了……”
嘟囔到一半,苏清秋的目光才又一次落到赵元安的身上,而后他眼中神光一闪,整个人顿时兴致再起:“赵师弟,要么你陪我走一趟?”
“看看月娘们的手段,若我不敌她了,你就出手帮我一把……”
“待你我兄弟两人將月娘们打趴下后再回来庆祝一番?师兄我呀!手上可还有些大梦酒在啊……”
“这可是青丘特產,去了外面,你想喝点,至少都要数千灵石一杯。”
“怎样?”
面对苏清秋的利诱,赵元安只思索了不到一瞬,隨后便点头应下:“苏师兄你这是什么话!我又岂是那等见利忘义之辈?”
“你我师兄弟一见如故!如此又怎有放任苏师兄你独面旁人的道理?”
苏清秋一愣,当即换上满脸钦佩:“师弟高义!先前是师兄错了!师兄不该想咒你。”
“师兄,既然如此,大梦酒的话……可否先支给师弟点?”
赵元安嘿嘿一笑,又光明正大索要预支:“师弟嘴馋,最是禁不住美酒诱惑。”
以往还在坊市中时,也不少有人请他喝酒。
那种甜甜微酸,喝再多都只会令人微醺的滋味,確实堪称享受。
一时间,苏清秋脸上钦佩僵硬,足好一阵后,他才颇为无奈地甩出个手掌大的葫芦到赵元安面前:“赵师弟,你可真是个妙人!”
“这酒我都不多,你切记暂且莫饮。”
“一切等外间事终,你我再行开怀畅饮,如何?”
“那是自然!”赵元安一念便把葫芦收回身份令牌,而后便指向饭堂以外:“苏师兄,去看看?”
“走!”
苏清秋洒然一笑,而后当先迈步向外,步伐行云流水,宛若包含某种莫名韵味。
这应当也是什么术吧?
赵元安打量几眼,而后便不再多想,转而迈步跟在苏清秋的身后。
甫一走出饭堂,当即便又是一道清亮暴喝炸响:“死狐媚子!你刚刚说我什么!”
苏清秋面不改色地否认:“我没有。”
“你还胡扯?!”
“我不是。”
赵元安看得清楚,与苏清秋那一脸平静淡然习以为常完全不同的是不远处女子的脸红。
显然这种脸红並非怀春,毕竟连眼都红了。
恐怕就差拼命了。
这是他第一次后悔跟著苏清秋出来。
“你明明就在他面前诬衊我了!”
赵元安默默侧身退开一步,但隨后他就发现女子指尖也在隨他而动,纵然幅度极小,可却好像锁敌了一般。
赵元安又默默挪开一步。
女子手指依旧不依不饶。
唯一尚算较好的消息便是她那双通红眼眸始终盯著苏清秋。
苏清秋面色依旧,完全没有被抓的觉悟,同时张嘴便来:“別瞎说。”
三字落下,现场寂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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