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说我是哥哥的舔狗?
你还想电我?
路鸣泽可不像路明非没有反制手段。
至少不是一点没有。
用系统能理解的网络术语来说,他现在就是无敌的管理员,他能请系统进来,自然能清除系统的权限,让它出去。
“呵,不送。”
路鸣泽冷笑一声。
从指尖掷出的爆米,宛若自动巡航的粉笔头,精准命中系统的那粒光点。
光点消失,从精神世界再度返回了常世。
就这样,系统与路鸣泽的初次会面,以不那么愉快的方式宣告了结束。
空荡荡的电影院展厅內,再度变得只剩下路鸣泽一人的身影。
可他的心情並没有因此转好。
而他此刻正盯著那颗掷出后坠落在地的爆米,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见爆米烤到完美金黄的外壳上,赫然存在著一粒以常人的眼光可能根本难以发觉的……
黑色焦点。
看起来,就像是被极细微的电流电焦了似的。
“……”
……
路明非和零一边走,一边了解著彼此的情况。
路明非话多,零话少,但偏偏二者了解到的信息密度却差不多。
可想而知路明非平常究竟有多嘴碎以及废话连篇。
零得到的信息就不谈了,主要是路明非的生平。
当然,有小小的吹嘘成分,谁不希望在漂亮女孩子面前露脸呢?
路明非得到的信息就比较离谱了。
零,十七岁,在俄罗斯孤儿院被两位东方女人收养,目前正处在叛逆期,所以从家里离家出走,被断开了一切的经济援助,名下除了一套房子外一无所有。
短短的一句话语,槽多到路明非都已经快吐不过来了。
不是,你管这叫十七岁?
两位母亲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除了一套房子外一无所有啊?
重新定义一无所有!
別说路明非了,此刻正依靠別在零胸衣上的胸针监听器,来监听两人之间谈话的薯片妞和长腿妞,都一阵抓狂。
“让你自由发挥,可你也別太自由了啊!”
“老娘是直的!直的!”
酒德麻衣踩在椅子上,胸口大幅起伏道。
薯片妞也有点无语,但她向来袒护零,於是便咬了一口薯片,找补道。
“咔嚓”——“这不也是为了给咱们未来介入路明非的生活,一个合理的身份吗。”
“而且你別看这理由夸张,但可信度和別的方案比起来,说不定却是最高的呢。”
“俗话说,小说才讲逻辑,现实只有荒谬!”
酒德麻衣能理解苏恩曦的意思,但也打心底里觉得,真得好好敲打敲打零这丫头了。
表面看著老实寡言,心里不知憋著什么蔫坏呢。
什么大灰狼遇见梅鹿呀。
她看,路明非才是那只纯良“小鹿”。
而零却是费尽心思把他拐回家的西伯利亚小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