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律师！我叔叔是马尼拉的法官！”

林小虎反手给了他一拳，打在肚子上。

西瓦尔弓著身子，半天没喘过气来。

“法官？等会儿让你见上帝。”

把西瓦尔塞进三菱越野车的后座时，这傢伙还在骂骂咧咧，用的是本地土话，夹杂著几个西班牙语单词。

菲律宾被西班牙殖民了三百年，有钱人说话都这德行。

林森启动汽车，看了一眼院內还在吃早餐的何塞。

目前关於搞“豪门大族”和勾结“npa”的事儿，林森暂时只信任卡洛斯和林小虎，也包括帕文。

不过帕文中校毕竟是驻军营长，平时待在军营，有需要再叫他。

至於胡安和何塞，这两人都属於警署“老人”，也交了“投名状”，但还不够。

干掉小嘍囉和杀“豪绅”，那是两码事。

杀普通犯罪分子，还是有“反水”的可能。

林森必须要让他们手上沾“豪绅”的血，才能彻底信任。

干掉“黄老爷”並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林森也必须找准机会。

……

越野车启动，来到了迪菲亚郊区一座废旧仓库。

这里是当初林森搞克雷波警长的时候，选用的地方。

四周没人，外面一条大河。

这个仓库里比上次来的时候更破了。

屋顶漏了个洞，阳光从洞里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块亮斑。

来到仓库內，林小虎把西瓦尔扔在地上，铁链子拖过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老实点。”

西瓦尔趴在地上，鼻子流血了，滴在地上。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里卡多家族的……”

林森蹲在他面前，掏出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著手指。

“知道。你们家族从乌克兰运了批『货』过来。”

西瓦尔的身体僵了一下。

林森把擦完手的手帕扔在他脸上。

“那些『货』，是给npa的吧？”

西瓦尔突然像疯狗一样扑过来，被铁链子拽了回去，重重摔在地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小虎从包里拿出个玻璃罐，里面装著白色的粉末。

西瓦尔的眼睛瞬间直了，像饿狼看见肉。“

“给我……给我一点……”

林森接过玻璃罐，对著阳光看了看。

粉末很细，是上等的货色。

“签字，就给你。”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纸，扔在西瓦尔面前。

是列印好的供词，用英文和他加禄语写的，內容是承认和npa勾结，倒卖军火。

西瓦尔的手抖得厉害，拿起笔时，笔尖在纸上戳出好几个洞。

“这……这是诬陷……”

林小虎往针管里吸了些蒸馏水，然后把粉末倒进去，摇了摇。

液体变成了浑浊的白色。

“签不签？”

西瓦尔目光死死盯著针管。

“我签……我签……”

“给他。”林森给林小虎递了个眼色。

西瓦尔已经疯狂了，根本就不看口供內容，直接签字画押。

林森拿起口供看了看，很满意，內容是承认勾结npa，贩卖军火给npa的人。

林小虎把针管扎进西瓦尔的胳膊，慢慢推了进去。

西瓦尔的眼睛瞬间闭上，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喜欢？那就多来点。”林森冷冷说道。

林小虎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林森的意思。

他又拿出一管粉末，全部兑了进去，再次扎进西瓦尔的胳膊。

这次，西瓦尔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嘴里开始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