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果然天赋型选手一出手就是串子一辈子达不到的高度。
邪教徒的偏激他能模仿,但智障是真没法演出那味。
在被送上祭坛的那一刻,路易居然开始同情“困缚魔女”以及其他邪神,难怪邪神降生明明流程看起来不复杂但每次都老是失败,脑子有问题是没救的,你们的物质条件和你们的智商不匹配啊。
换一种角度来想,脑子正常的人估计也不会去信邪神,因为在边境大陆就连邪教徒他们都自称邪教,以“邪”为荣,人家明教都还自说是“圣火”呢,这群人已经演都不演了。
在看到底下教徒欢呼司教赶走皇女的决策时,路易顿时释然了,他好像突然理解了,在这里哪怕干的事情再脑血栓,周围人都会说那是大脑智慧的结晶。
反正只要套一个为了主的名头,不管做的是坏事还是蠢事,反正通通都能归於“为了我主”,正常人看见了也只会是“他是邪教,难怪”的反应,然后邪教徒们就愈发猖狂。
当然,说的只是邪教。
放走莉莉安后,这群邪教徒为了给路易“风光大葬”,以希望主能完美地降生为由,做足了整整三天的准备。
等夜色再次降临,路易已经被五大绑捆在了祭坛正中央,说是这样更能和主感同身受,他觉得这群人都是假粉,人家叫“困缚魔女”又不叫“捆缚魔女”,前面听起来还有点邪神的b格,后者更像是他们想和主玩捆绑play,妻师蔑主。
“痛苦的根源,情绪的主宰,让世界感受痛楚……”
司教带著邪教徒们在下面吟诵祝词,路易听著总感觉他们想要扛大米。
没办法,邪神又没有人专门去编个圣经什么的,所以实际上除了一些关键名词和句段以外,像献祭时的祝词很多时候都是司教自己现编的,过段时间让他重复一遍估计都做不到。
所以这群傢伙真就只是想借著邪神的名义发癲吧?你们是我见过最没有诚意的邪教徒。
“让主的玉足践踏我们每一个人!”司教振臂一呼。
“让主的玉足践踏我们每一个人!”教徒的喊声震耳欲聋,这句话喊得比之前加起来都要响亮。
“能不能把版权费交一下……”路易嘴角一扯,看著他们那股兴奋劲,他突然怀疑等会这群人是不是真打算对降生的邪神动手动脚。
靠,找死別带上我。
司教念完他编的祝词后,目光灼灼地看向路易,他的意思很明確,换別的容器祭品献祭就献祭了,但这位提出“主的玉足”的先驱,我们是要给他临走前说几句话的。
“呵呵……”路易无语,小教徒为了邪神想像力不够丰富於是想积累一点做梦素材是吧?那他死前偏要噁心这群傢伙一下。
“咳,我感受到了『困缚魔女』的召唤!”路易先煞有介事地高喊一声。
虽然直呼主的尊號不大礼貌,但人都快死了,司教选择原谅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困缚魔女大人,您也不想无法降生吧?”路易开始在脑海里搜罗台词了,勇敢牛牛,不怕困难。
“?”司教好像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在瀆神!立刻举行献祭!”
虽然仪式迅速启动,但已经晚了,没有痛觉的路易在火焰中毫无阻碍,在发动期间他的话就已经像连环炮一样说出来。
“你的教徒们满足不了你,只有我可以!”
“你们根本不懂困缚魔女大人需要什么!”
“困缚魔女……不,现在应该叫你『我的女人』了。”
“嘻嘻,”看著祭坛法阵中涌现出来的烈火將他吞噬,路易舔了舔嘴角进行尾杀,“魔女的滋味真不错啊。”
“住嘴!!!”司教无能狂怒,路易確实住嘴了,他已经被祭祀的紫黑色火焰吞噬,早已没了生息,但司教现在巴不得这傢伙活过来,要让他生不如死!
“司教大人,那傢伙,那傢伙好像还没死!”
或许是苍天有眼,在教徒的提醒下,司教抬头一看,发现火焰中確实还有身影在活动,得意的司教狞笑著衝上前,“你们先把火停下!呵呵呵,要怪就怪你命硬吧,你会后悔没有死个痛……”
司教走到一半话音都还没落下,他的人头先落了下来。
“司教大人?!谁,是谁!”教徒们惊诧,旋即愤怒,那傢伙不仅瀆神,甚至还杀死了司教。
可火光散去,他们仇视的路易已经烧成乾巴趴在地上,站在祭坛上的,是位一袭拘束般黑衣的银髮青眸女子,碧玉泉水的眼瞳如同澄澈明镜,倒映著台下教徒疯狂的丑態。
“这个女人一定是他的同伙!杀了她!”
“杀了她!”台下的教徒一呼百应。
看著教徒们六亲不认的眼神,青眸女人淡淡地嘆了口气,在这群傢伙还没来得及施展任何魔法、剑术亦或是其他技能时,她轻轻抬起修长的縴手,像隨手弹走一粒尘埃般,从指尖迸射出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的魔力,没有任何技能形式的释放,只是单纯的魔力放出,就足以將在场的教徒连带教会建筑一起夷为平地。
“果然,都是异端。”青眸女人轻飘飘的语气,宛若刚才真就只是捻死了只蚂蚁,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移到了地上已经燃尽的路易身上,正常情况下就算是温的也已经来不及了。
路易汗流浹背了,呃不对,他现在也流不了汗,死亡后的他现在以俯视角望著青眸女人注视他的尸体。
那群假粉不知道女人的身份,但路易可再清楚不过了,虽然和神话形態有很大差异,但那双潭水般的眼眸路易不会认错,这个看起来长得像娘化青眼白龙、清冷如雪、身姿如仙、形貌如玉的女子,正是那群邪教徒口中天天念叨的主,也就是“困缚魔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