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州得军使支持,实乃岭南之幸也!”
对第一个表明立场支持自己的,当然是要不吝夸讚!
有了人带头,其他也纷纷表態,愿为重建广州太平出一份力。
对这些人而言,这无非就是一个工作而已,替谁干不是干?况且刘台说话还挺客气,先干著看看吧!
刘台、刘溶对此自然是欢迎之至,没有这些人,好多事都会陷於瘫痪。
“感谢诸位信任!广州一应运转之事,还要多多拜託诸君!”刘台对著眾人团团作揖。
刘也是忙不叠出声,让眾人一切如常办理,切莫耽误了政事。
门前眾人答应一声,拱手离去,各去各自官署不提。
“暨军使请留步!”暨宏景也正要离去,却被刘台唤住。
“刘军使有何见教?”暨宏景打量著刘台,问道。
“不敢!”刘台谦虚道:“刘台久慕军使大名,今日得见,实慰平生。”
“岭南水道纵横,日后还多有仰仗军使之日。刘台魔下亦有水军,治军之术还望军使不吝赐教!”
暨宏景没想到刘台如此看重水军,颇有遇见知己之感,感慨道:“军使年纪轻轻,却胸怀长远,暨某佩服。日后当与军使一同探討水军之法也!”
“如此,台先行谢过军使!”刘台行礼道。
“无需如此!”暨宏景拦住刘台,认真道:“你我共同参详各取所长即可!”
刘在一旁看了,笑呵呵插话道:“元达不必多礼,暨军使性情直率,不喜这些。”
又对暨宏景道:“恭喜暨军使得一小友!元达年纪虽轻,却见识不俗,日后军使便当知晓也。”
暨宏景见刘如此赏识刘台,不由对刘台也多了些期待,看著刘台说道:“暨某拭自以待!告辞!”
刘台道:“伯深兄长谬讚,台愧不敢当!军使慢走,日后必来討教!”
三人送走眾人,信步进了都府。
都府占地颇广,修建得也颇为气派,充分彰显了修建时五府经略使的威权。
只是时过境迁,都府气派依旧,清海军节度却不復前人的威风。
“昭贤何时来广州?”刘边走边问道。
“昨夜已连夜派人告知阿兄,我猜测这一两日,也该来了。”刘台道。
“嗯,还是要儘快来才好。如今局面刚刚稳住,拖延不得。”刘睿道。
“兄长说的是。”刘台当然也是希望刘隱从速到来,毕竟他才是当前封州集团的核心人物。
“苏都候,城外大营情况如何?”刘又问道。
昨夜刘台他们收服官衙门內的守卫后,將他们连夜送进了城外大营。
如今大营人数已达八千,可以说是广州城最大的安全隱患。如何处置,事关重大。
“还算稳定,未有闹事者。”
“可有將原左军、右军分隔开?”刘睿追问道。
苏章点了点头道:“昨夜元达已提醒过我,已分別安置。”
三人走入都府一处偏厅坐定,刘又问道:“城外大营如何处置,得儘快拿出个章程才是。”
“等昭贤进城,也好供他定夺。”
苏章、刘台自然也是赞同,谈起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