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与此同时。

展评月有些好奇地看著陈雀。

她衝著陈雀招了招手：“雀子！雀子，来这边。”

陈雀闻言，走了过去。

展评月压低声音道：“你的精神尺度又有所增长了？”

陈雀闻言，倒是没什么隱瞒：“嗯，增长了，我吃了两株灵药。”

“难怪，我说呢。”

展评月嬉笑道：“我一开始都愣了，感觉你身上又有变化，又没有变化的，说不出来变化的地方在哪，但就是觉得你变强了，而且不止一点点。”

陈雀摸了摸脸：“这么明显么？”

“是啊。”

展评月瞥了周凯一眼，道：“他也看出来了。”

陈雀看向周凯。

只见周凯坐在那里，问道：“你吃了什么？一夜之间好像脱胎换骨了。”

“灵药。”

陈雀隨口道。

“有钱人。”

周凯竖了一个大拇指，突然起身离开了教室。

陈雀愕然....这傢伙什么时候那么喜欢开玩笑了。

......

“评月。”

“嗯？”

“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吧，雀子。”

陈雀认真看向展评月。

展评月坐在课桌旁，上身穿著一件细白短袖羊绒衫，下身穿著一件宽鬆的黑灰色长裤，穿的很中性风，但反而將她高挑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裸露在外的皙白肌肤晃人眼。

陈雀连忙道：“我现在的精神尺度，似乎可以支撑我来精神练功。”

“精神练功？”

展评月诧异了一下：“哦，你说这个啊。”

她想起来了什么，捂嘴笑了起来：“我倒是没跟你讲过这件事，是我粗心了，不好意思啊雀子。”

陈雀一愣，耐心听展评月讲述。

“是这样。”

展评月认真道：“当我们的精神尺度，长远到一定地步时，的確，我们可以通过精神来练功，例如脑海中模擬出人形，亦或者，直接用液態模擬出人形练功，然后我们再用第三视角去看待，能收穫很多没错。”

“但，这是一个错误的方式。”

陈雀愣了一下：“错误？什么意思？”

展评月认真道：“难道你没有发现吗？在练功结束之后，你很快就会忘记训练时的记忆。”

“因为，你的身体没有记忆这一切，只有你的精神暂时记住了这一切。”

“古时候，有一种说法叫什么？叫性命双修，这个说法可以有很多种理解。”

“但放在这里的话，其实可以简单的將“性”当做我们的精神，將“命”当做我们的身体。”

“用精神练功，相当於是只练了性，而我们的大脑的机制，会让我们遗忘掉许多记忆。”

“只用大脑记住的东西，通常就叫做浅层记忆，这类记忆不会被储存太久。”

“因此，只修性而不修命，或只修命而不修性，不可成道也。”

说著，展评月略带歉意。

“抱歉，雀子，我並非是有意打击你的，但这件事的確如此，精神练功没有意义，否则，通神这条路的知识，应该在小学就开始普及了。”

如果精神练功有效果的话，从小学应该就会普及。

陈雀却有些恍然。

如果展评月说的是真的话。

那么自己明明应该忘记这一切才对。

可是——

他没有。

昨日练习破甲禪剑和武道战役术所获得的心得，还清晰的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著。

目光闪烁之间。

面前一道面板浮现。

[破甲禪剑lv4（10%）]

自己的进度条。

是真真实实的增长了。

“那岂不是说——”

陈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面板的存在，还具备著一证永证的效果！

如果別人无法通过精神练功，而他可以通过精神练功。

这，岂不就是他永远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