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被幽蓝的炎浪吞噬，无一倖存。

“完美的戏剧。”

墨菲斯托再次现身了，他又看了一眼因这突变而呆愣的林恩。

似是导演了一场完美的演出剧目。

他得意的笑道：“寻常骑士需要数年才能適应的力量。”

“这孩子只需短短数日，再加些命运的巧合，便能快速掌握。”

“真是天才啊！”

“滚出我的哥谭，魔鬼！”

在墨菲斯托现身的一瞬间，布鲁斯就猜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他掷出了隨时带在身上的蝙蝠鏢，那是用n金属打造的，上面还刻著崑崙降魔用的符篆。

但面对这专门驱魔的武器，在现实维度並没多少力量的墨菲斯托投影，却是不躲不闪。

“轰！！！”

幽蓝的冥火替他挡下了攻击，是海伦娜，她此刻已经完全变身，变成了一具瘦小的蓝焰髏，

“啊~！差点忘了。”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墨菲斯托恶意的笑道：“完美的戏剧，怎么能少了最重要的父女相残呢？”

“你说什么？”

闻言，布鲁斯猛的面色一变，想到了某种可能。

“啪！”

墨菲斯托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笑道：“遗忘咒刚好是我的强项吶！”

“我帮你们恢復记忆了，不用谢。”

“呢~！”

在法术被解除那一瞬，布鲁斯想起那甜蜜不安的一夜，確定了海伦娜的身份。

他看向海伦娜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怜惜和愧疚。

但海伦娜此时就如同一具愧儡，静静等待著墨菲斯托的命令。

“杀了他！”

墨菲斯托又看了一眼林恩，目光像是跨越了时间和记忆。

隨即，他声音一冷，轻声命令道：“去杀了你的父亲吧！”

“宝贝，把他的灵魂也带给我。”

但他话音刚落，海伦娜身上的幽蓝火焰却突然熄灭，她变回小女孩倒在了地上。

“什么？”

墨菲斯托论异莫名。

但林恩身上隨即响起了死亡的声音：“是力量衝突。”

“是力量衝突。”

听到这话，墨菲斯托就像被他催眠的海伦娜一样。

瞬间双目无神，机械的复述了一遍死亡的话语，然后他的投影便就此消散了。

“这是！？”

林恩也是一脸懵逼。

因为就在刚刚，他感应到了契约的启动。

但这里明明是记忆中啊！怎么可能影响到现实？

“除非——“，”林恩若有所思。

在这个世界中，能扭曲现实的强者大都拥有跨时间的超感知。

而墨菲斯托应该是在过去感知到了自己的窥屏，然后针对现在的自己做出应对。

但因为现在的自己已经签订了契约，所以他的行为被死亡视为违反契约。被死亡反向追踪，阻止了他过去的行为。

帮海伦娜暂时解除控制，救下了蝙蝠侠。

“你说你没事瞎几把乱瞅啥啊？”

理清思路后，林恩暗嘆，“现在装逼不成，还吃了个大亏，真是有够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