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阴冷暴戾,让周围人不寒而慄。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连玉玦的手。
力道很轻,但一下就让连玉玦停止了动作。
顾秋雨对连玉玦摇了摇头:“够了。”
这个小贼是很討厌,但惩罚已经足够了,剩下的都交给警察吧。继续下去的话,对於连玉玦来说很不利。
连玉玦愣了一下,身体软了下来。看著警察赶到,將地上的男人带走。
“疼吗?”顾秋雨回神,连玉玦正低著头,目光心疼的看著他脖子上的伤口。
只是被扯住的瞬间有一点不舒服,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顾秋雨摇了摇头,他勾唇,轻笑:“谢谢你刚才出手救我,我已经完全没事了。”
连玉玦扯了扯唇角,但神色並没有因此就变好多少。
他的目光看向被带走的男人,眼神幽幽。
深夜,看守所里,那人睡得正熟,耳边突然传来了滴水的声音。
他揉了揉眼睛,看向四周,並没有发现漏水的地方。
“fuck!”男人低声骂了一句,被吵醒就睡不著了。
想到自己白天明明都要逃走了,却被人抓住的事情,愈发觉得不爽。
那些有钱人就是小气,都已经那么有钱了,不过是一条围巾都捨不得。
他打定主意,等出去之后,要找几个兄弟一起去抢顾秋雨。敢在这里找他麻烦的,都要吃一顿教训。
“嘀嗒——嘀嗒——”
水滴的声音更加明显。
男人踹了一脚栏杆:“他妈的,到底是什么声音?”
“我的头好痛,你帮我看看好不好,我的头很痛啊?”
“你的头和我有什么关係,深更半夜吵死人了。”男人的声音突然顿住,他记得这个牢房只住了自己一个人。
“我的头好痛,你帮我看看吧。”声音在男人的耳边响起。
低沉阴冷,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帮帮我吧,帮帮我吧……”
第二天,当法兰西的警察来看犯人的时候,发现人已经离奇的死在了牢房里。脖子上有一条红痕,看粗细,好像是……围巾勒出来的。
工作很顺利,顾秋雨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调研,对於这次合作势在必得。
但对方公司的ceo在谈好合作之后,突然兴致勃勃的邀请顾秋雨去射击场玩。
原因是他看了前些时间的新闻,看到了顾秋雨在子弹射来的场面中狂奔的画面,认定顾秋雨是一个射击高手。
顾秋雨推辞不过,只能答应下来。
连玉玦跟著一起去,但他並不会射击,毕竟於他而言,杀人並不需要通过这种手段。
於是连玉玦担心了很久的场面终於发生了,他明明努力了很久,却还是追赶不上顾秋雨的步伐。
他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只能远远的看著顾秋雨闪闪发光。
就像躲在阴沟里的老鼠,阴暗的、丑陋的窥视著不属於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