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向下,拉开拉链,钻了进去。
吴淞的身体一僵,回头瞥了包仪阳一眼。包仪阳舔了舔嘴唇,清秀的脸上带著魅惑的潮红:“离出门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不做一次吗?”
在那个晚上,顾秋雨因为太晚而拒绝出门接吴淞的时候,包仪阳和吴淞开房了。
原本是两张床,但包仪阳半夜爬了过去。用尽浑身解数,和吴淞滚了床单。
即便吴淞情动的时候,叫著顾秋雨的名字,但那又怎么样,事后吴淞就给了他一张卡,隨便他。
只不过是睡一晚,就能得到这么多,包仪阳高兴的不得了。
他知道,男人嘴巴上讲的真爱,身体还是心的。吴淞的身体已经喜欢上了他,迟早有一天,心也会是他的。
两个小时后,所有人在楼下集合。
吴淞和包仪阳来的最晚,陈鑫童眼尖,大声道:“吴淞你的脖子上是什么?”
眾人看过去,隱约看到一片红,吴淞立刻用手挡住,尷尬道:“蚊子咬的。”
社长立刻接话:“是啊,这里环境不错,但毕竟是野外,蚊子太多了。”
吴淞挪到顾秋雨的身边,想要牵他的手:“老婆,我们一组去钓鱼吧。”
“不好吧,我们都是根据房间分配的小组,你走了,你的小包子怎么办?”陈鑫童语气凉凉。
“我和包仪阳只是朋友,你別说这种曖昧不清的话。”吴淞声音冰冷,但反应越大,就证明他越心虚。
顾秋图倒没有拒绝,看著包仪阳失落的神情,冷淡道:“是啊,他怎么办?”
吴淞看都没有看包仪阳一眼:“他就和社长一队吧,反正社长是老好人。”
顾秋雨:“不太好吧,知道的说社长是老好人,不知道的以为社长是垃圾堆呢。”
他这话说的意味深长,让吴淞一瞬间以为他知道了什么,可再看过去的时候,顾秋雨依旧是清冷的神情。
“没关係,就这样吧。”社长倒是答应的很快。
钓鱼的地方已经有两个人在了,纪州看著厉寒玉的鱼竿又动了,气的想要把他的竿子抢过来:“怎么鱼都跑你那里去了,我一条鱼都没有!”
厉寒玉將钓上来的鱼扔进他的桶里,眼角余光瞥到顾秋雨:“可惜,我最想要的鱼,不肯咬我的鉤。”
“你可是高手,还有什么钓不上来的鱼。实在不行的话,就將整个池塘水抽乾了,让它无处可逃,不还是你的。”
纪州气呼呼的坐了回去。
厉寒玉靠在椅子上,拿出一块手帕,捂住嘴,看著像擦嘴巴,实则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啊,无处可逃,自然就是我的了。”
顾秋雨的眼角抽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手帕,手不自觉的捏紧了鱼竿。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手帕,而是他留在出租屋里,穿过一次洗了的贴身衣物。
厉寒玉,这个死变態竟然偷偷將他的衣服带走,做成手帕的样子,还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