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萝莉蛊修睡醒时,竹楼上却没有半个人影,身上却还盖著一件神霄府的制式云锦袍。
她心中一惊,连忙感应起了本命蛊虫的位置——
做人要言而有信!
要真被陈离给跑了。
那她就成了自己最討厌的模样。
令她意外的是。
本命蛊的位置,和她的距离……
不远。
並且在慢慢接近。
转头望去。
陈离已经从竹林中走出,朝身后的两位李家长辈笑道:
“两位叔叔,咱们终归是一家人,您看这放风的时间就不能长些吗?我这新郎官当得和囚徒似的!”
两位“李叔”对视一眼,神色无奈。
陈离出门这一趟,的確没闹什么乱子。
但是……
很难评。
在他们异样的眼光中。
陈离打著哈欠,把《蛊经》塞到了白辞月怀里,隨口说道:
“昨夜你发了酒疯,把这本书啃得破破烂烂……终归我也有责任,於是拿下山帮你补了补。”
“其实没有必要,里边的东西我已经烂熟於心了。”
白辞月翻开《蛊经》,却发现其中的破损处,已经被金蝉丝尽数补上。
那些残缺的字体同样完整无缺,笔锋走势却不同於之前的一板一眼,反而无比圆润……
仿佛绝世好剑在刻意压制自己那凌厉的剑意,不至於伤人。
“亏本买卖,这金蚕丝少说都得一千灵石。”
白辞月皱了皱眉,对狗大户表达了不满的意见。
“而且……字真丑。”
听到白辞月的吐槽,陈离挠了挠脑袋,无奈道:
“我担心笔锋凌厉会嚇到你的蛊虫,所以写著有些彆扭。”
要知道。
刚到神霄府的第一天,白辞月的蛊虫就被沛然剑意给嚇应激了。
白辞月的眼神波动了那么一瞬,却见陈离又递上了一本一模一样的《蛊经》,眼眸带笑。
“咬咬看?”
白辞月挑眉,一口咬下。
在嘴里炸开的,並不是夹杂著灰尘的草木苦涩。
而是浸润到了心房之中的甜。
白辞月的记性不好。
她已经忘记,上次吃是什么时候了。
抬起眼眸,对上的便是陈离笑意盎然的鎏金色眼眸。
“咬纸不如咬,这是用仙桂貽做的,少说都能保存三五十年,之后烦闷咬这本就好。”
反正將果塑型,对於元婴修士来说基本就是一个念头的事。
路过蜜饯店时,陈离就顺手做了这本“小甜文”。
他却没发现。
埋在肩头的吸灵蛊,甲壳上盪起了圈圈涟漪。
“……败家子。”
白辞月面无表情地取出吸灵蛊,餵下几滴精血,压下了蛊虫的躁动,才將其又送回陈离肩头,闷声道:
“没事做的话,就好好想一想结婚时要说些什么话。”
“还有,衣服还你。”
陈离接过云锦袍,又顺手披回白辞月身上,隨口说道:
“这件衣服印的还是序列四十三呢,我早就有新的了,你先穿著吧,清微山夜间露水重。”
“隨你。”
白辞月將衣服放在石桌上,默不作声地指了指竹楼的楼梯。
陈离心领神会,耸耸肩,一步步走上了竹楼。
將陈离赶回小竹楼后,白辞月將修补好的《蛊经》收到储物戒里。
而那本小甜文,她先是贴身放好,想想又担心化了,於是唤出几只蛊虫,接二连三地朝书册上喷起了道道寒气。
她则是趴在石桌上,摸出帐本写写画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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