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动快进过后,姜徽音越听头越大。
感觉听的不是她小时候的童年乐事,完全就是她的童年黑歷史。
三五天揍人收小弟带头打架这种事情都不值得一提,起码没有给人造成阴影。
但……摔炮扔厕所……把马桶给炸裂开了……这是什么操作?
这跟皮孩子炸屎玩有什么区別?
升旗仪式把教导主任的假髮给薅掉了,满操场跑什么什么操作?
干家务火烧了姜绍华同志的书房,摘薅禿了韩若清女士园……
和姜淮瑜吵架记仇,半夜偷偷跑到姜淮瑜房里,给姜淮瑜剃了一个光头……
……
一件件,听的姜徽音一个头两个大。
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裴颂年记忆错乱,按照小说里面原主的性子,居然能干出这事?
这么皮的路子,说是她乾的还差不多。
毕竟,嘿嘿嘿~
像她这么释放天性的变態版魔童可不多了。
没想到啊,这原主的跟她一样,从小都不干人事誒。
只是……
就这么被说出来,还怪不好意思的。
姜徽音神情有些不自然出声,打断了还在喋喋不休的裴颂年。
“停!暂停一下!”
让我缓缓!!!
“!!!!!!”
裴颂年硬著头皮被自家小妻子用眼神噶了十万零一次后,终於被解放了。
天知道他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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