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反正尷尬的又不是咱们,我早就看苏玉乾那副嘚瑟样不顺眼了,巴不得他被人打脸!”
“哈哈哈,篤行老弟说话倒是一点不拐弯抹角,不过,这首词好像是《蝶恋》吧?”
“没错,听前面两句就知道了,绝对是《蝶恋》,不过这词应该不是解縉写的,那傢伙也是个藏不住事儿的,要真是他写的,早就嚷嚷得人尽皆知了。”
“嗯嗯,为兄也是这么想的!解縉那小子就是个嘚瑟精,真要写出这么厉害的词,估计早就到处炫耀了。”
“现在拿出来也不晚啊……看看苏玉乾那脸色,嘿嘿,真是让人心情舒畅!”
“……”
学子们的议论声依旧此起彼伏,声音反而越来越大。
尤其是当解縉把后面两句完整地朗诵出来时,场上的气氛更加热烈了。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鉤说。”
“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棲蝶。”
此时,学子们纷纷转头看向一脸坏笑的解縉,再瞥一眼另一边脸色黑如锅底的苏玉乾。
嘖嘖,这热闹闹得可真够劲儿!
你们不闹,我们哪来的热闹看?
今天这诗会可真是来对了!
不仅能吃吃喝喝、搂搂妹子,还能写诗扬名、看热闹。
嘖嘖,简直太值了!
不过,也有不少人一头雾水,摸不著头脑。
解縉这到底是想干嘛?
就算手里有首好诗词,也没必要这时候才拿出来吧。
毕竟诗会的规矩虽然不是官方定的,但既然大家都认可,自然就有权威性。
不可能说诗会都结束了,奖项都发完了,你再拿出一首厉害的诗词,就能把结果给改了的。
所以,解縉闹这么一出,难道纯粹就是为了嘚瑟一下?
而此时,最尷尬的莫过於站在二楼的苏玉乾了。
正所谓文无第二武无第一,真正的好文章、好诗词,一拿出来就能让人立刻感受到差距的悬殊。
刚刚解縉诵读的那首《蝶恋》,明显比他之前夺得头名的诗作更为出色。
虽然解縉並未多说什么,毕竟诗会已经结束了,但眾目睽睽之下,一切都显得格外清晰。
苏玉乾瞥了一眼身旁娇艷动人、风情万种的儿,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他心中早已明白,虽然自己確实是头名,刚刚的结果也得到了眾人的认可,甚至连解縉也没有公开表示他的《蝶恋》比自己的作品更好,更没有要求他让出奖励。
然而,那些旁人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怎么可能听不见?难道真当他是个聋子不成?
所有人都知道,这里出现了一首远胜於自己的《蝶恋》,虽说自己的头名並无虚假,但光彩已然不再那么夺目。
罢了,儿固然令人心动,但名声更为重要。
若是继续留在此处,恐怕今晚他的名字“不要碧莲”就会传遍整个应天府,甚至过不了几个月,整个大明士林都会听到他的“大名”,而且还是些不堪入耳的名声。
现在离开,虽然失去了儿,但至少他之前夺得诗会头名的事实是不可否认的,一切都在规则之內,並无虚假。
即便此事传出去,顶多被人说一句“生不逢时”,勉强还能保住些许名声。
算了,还是走吧!
看著苏玉乾满脸尷尬与无奈地离开醉风楼,解縉毫不掩饰地开怀大笑。
若不是被苏玉乾方才那副得意忘形的模样气得不行,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而且,这首《蝶恋》的来歷,他和方孝孺心知肚明——那可是陈兄的杰作。
因此,儘管明月姑娘的席位已经空出,解縉却笑眯眯地揽著刚刚到手的姑娘,转身离开了。
於是,原本引得无数人眼热的醉风楼当家魁明月,竟然就此无人问津。
听著外头的声响,胡惟庸在宛如的“闺房”中,嘴角微微上翘。
纳兰性德的诗词果然不一般,尤其是那些描绘情感的篇章,確实令人心动!
看来,这位號称大清第一诗人的称號,他確实配得上。
不过,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他那儿汲取灵感,改天回去该给他敬香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自己几百年后的人,还是几百年前的人。
管他呢,反正胡大老爷就是閒来无事。
见外头动静渐消,胡惟庸笑眯眯地转过头,看向已被他剥得如小白羊般的宛如。
嘖嘖,不知道这位之前羞涩靦腆的小姑娘,待会儿在技艺上能带来什么惊喜呢?
毕竟她可是如诗的“师妹”,多少有些传承吧?
想到这里,胡大老爷心头一热,眉头一挑便扑了上去。
一试之下,胡大老爷不由得在心中给醉风楼点了个赞,再来个五星好评!
娘的,真是有惊喜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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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楼下的饭桌上,欢场老手胡惟庸可一点没閒著。
宛如这个给他带来不少新鲜感的小姑娘,被他借著机会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要不是当时条件不允许,估计里里外外都得摸一遍。
毕竟……老手嘛。
能上手干嘛只看?
真以为老子是来喝酒的?
即便之前已经摸过,但如今毫无阻碍地搂在怀里时,那种感觉又截然不同了。
『醉风楼的传统培养项目难道是餵牛奶吧?!』
不亲眼目睹真不知道这里的底蕴。
这白腻、这高耸、这小蛮腰、这肌肤赛雪、这香肩……
宛如在与他接触时,虽是个羞涩的青涩果实。
但羞涩的是性情、青涩的是性格,可不代表身材也青涩、羞涩啊。
尤其是在如今坦诚相见的情况下,胡惟庸简直不能再满意了。
最有趣的是,小姑娘的青涩配上这让人血脉喷张的身材,简直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