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馆內,愷撒肃立在投影前,学生会干部们面色低沉,屋內气氛如临大敌。
“如你们所见,这位新s级已经自立一个社团,名为自由之翼,这很不妙,今年的新生很有可能会断层涌入他的社团,而我们也將失去整整一年的新生。”
財政委员提出质疑:“路明非的家庭並不富有,我认为他不可能维持太长时间,到时候该来的还是会来。”
不等愷撒发言,诺诺不屑的笑:“你是个孤寡老人不会上网么?路明非没钱,他身边那位可有钱啊。”
“我並不认为他还有胆子找那位美貌的小姐。”
眾委员开始窃窃私语,毕竟前几天的视频早已传遍大江南北。
就像骑士驾马高歌去迎娶公主,在人们准备为其欢呼的时候,公主脱掉长裙,披甲执剑刺向骑士,骑士摔落马下,仓惶逃离。
如果这时候骑士再去求公主帮忙,即使为生所求,世人也会认为骑士没有骨气。
学生会中大多是一些贵族子弟,他们把尊严视作最珍贵的东西,让他们去理解路明非的做法的確是有些不可能。
“各位先安静。”
愷撒出口,屋內立刻寂静下来,委员们纷纷看向他。
加图索家的男人都是这样,无论站在哪里都会是领头羊。
“现在討论这些没有什么意义,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路明非已经发帖说要邀请那位,现在他大概准备开始执行了,我们拭目以待就好。”
其中一位委员小声提议:“那为什么我们不阻止他。”
愷撒皱眉,隨后提高音量:“我再次重申一遍,我们是学生会,各位都是学院中的精英,要竞爭,就光明正大的对抗,不然我们掛著精英的称號又有什么意义。”
无人反驳,人们再次聚集起来,等待著骑士带著礼物,用高雅的礼仪去邀请公主。
成,新势起,败,笑柄耳。
……
“这样真的行么,太low了吧。”路明非低声询问芬格尔。
“不知道,但你又不是去求婚,整那么浪漫干什么,难不成准备再被咔嚓?”芬格尔拍拍路明非:“上吧孩子,师兄我代替你去学生会一趟。”
路明非忽然意识到这傢伙还是学生会成员——虽然说出去他们也不会认——但谁知道这墙头草要去干什么。
路明非一把將芬格尔拉回来:“你要去做什么?”
芬格尔说:“还在怀疑我吗老兄,你们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师兄帮你那么多了,现在就只是去辞个职而已。”
路明非心说芬狗你才是目前疑点最多的人吧,我不怀疑你我怀疑哪位?
当然芬格尔嘴皮子功夫路明非还是很佩服,以后情感上出问题找废柴师兄还是很可靠的。
“那我们还有句古话叫『乡为身死而不受』,当然如果你已经丧耳了那就当我没说。”
芬格尔的笑容僵硬了一秒,但很快就又恢復过来:“实不相瞒,我確实患过一段时间耳疾,所以丧耳什么的,很正常咯。”
不知为何路明非突然想到了愷撒,记得老大在用完风暴鱼雷之后好像也丧耳了,当然也是物理意义上的丧耳。
路明非还是莫名的想笑,但功德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於是他的嘴唇紧绷,嘴角略有些抽搐。
但路明非甚至连一秒都没坚持住就笑了出来,面目表情半绷半乐,给旁边的芬格尔看的一愣一愣。
“师弟你这就很没有同情心了,我患个耳疾有这么好笑吗?”
“同情心?能换钱吗?”
“能啊,我的所作所为不就换到了钱,师弟我还是很同情你的。”
“滚。”
“好嘞。”
路明非一身休閒装,並没有穿的很正式,全身上下加起来大概不超过200元,他手中拿著两杯奶茶,和学院里那些浑身定製,无咖不喝的人几乎是两个画风。
狗仔队们已经聚集起来,但相比著自由一日那一晚少了很多人,毕竟不是谁都那么閒。
“场面確实够大,算你认真研究了西伯利亚的人均土地面积。”
幽幽的声音从心底响起,看来皇女殿下多少有些不满。
“芬格尔说这时候就应该背道而驰,对方越是高贵,就越应该简单,我是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有信心。”
“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不至於吧,要是那些事都能被猜出来,那我们不如直接去北极自刎。”
“多注意点吧,话说,现在这样,我是不是应该走出来。”
零慢悠悠的从图书馆內走出,一身休閒装,浑然没有女王的样子,反倒是和动漫中的宅家三无少女很像,很可爱,但你几乎对她提不起兴趣,当然这不是对萝莉控们说的。
狗仔队们显然没预料到这种画风。预想中的骑士与公主的古典浪漫戏码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对穿著情侣款休閒装、手捧奶茶的……校园情侣日常?
“嗯?这穿著有什么问题吗?”路明非小声嘀咕,他低头看看自己衣服上的图案,很正常的一句英文:i will miss。
嘶,好像不太对,零的衣服上写的什么来著?
“i will love,挺喜欢这种风格而已,不要多想。”零已经走到路明非面前,淡淡的替他解决了疑惑,顺便把路明非手中的奶茶接走。
虽然两件衣服风格是一样的,但面料的好坏几乎可以用肉眼分辨出来。
路明非心说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么,我看中了你的创意,但不代表我看中了你,你在窃喜自己的品味多么高尚,而在我这里,只是无趣便可丟掉的灵光一闪。
“我將要错过,我將要爱,这样翻译么?”
“不知道。”零果断结束了这个话题:“我的入团申请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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