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听好了,贫民窟那边给我加速切割!今晚!就今晚!把整个绝育营的设备、装备、还有那群『拆弹专家』,全他妈给老子转移到河神庙广场去!”
“在那里搭营!老子要在偽神的眼皮底下,完成指標!”
“什么?!车不够?轮胎被昨晚那帮杂碎扎了?!”
拉吉夫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暴怒,隨即化作更阴冷的命令。
“没有轮子,就用腿!给老子跑步前进!今夜零点之前,我要看到手术台在河神庙门口支起来!听明白了吗?!跑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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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深夜。
瓦拉纳西的圣城广场,此刻已沦为临时刑场。
为了防止昨夜突袭重演,拉吉夫调集了远超平日的警力,荷枪实弹的警察在广场外围组成了一道森严的警戒线,探照灯刺眼的光柱无情地切割著夜色。
广场中央,原本用於宗教庆典的神庙,被粗暴地徵用为临时绝育中心。
门窗被木板钉死,只留下几个供人进出的狭窄通道,里面灯火通明,隱约传出压抑的呻吟和金属器械冰冷的碰撞声。
空气中瀰漫著消毒水和一种更深沉的恐惧气味。
拉吉夫督察踩著鋥亮的皮靴,在临时指挥点前巡视。
他脸色阴沉,像一块移动的寒冰。
一个负责看守神庙入口的警员连忙挺直腰板。
“里面情况怎么样?”拉吉夫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目光锐利如刀。
“报告长官!”
警员声音洪亮,带著邀功般的肯定。
“绝对严密!遵照您的命令,所有进入的男性,只进不出!別说苍蝇,就是一只蚊子也別想从里面飞出来!”
“嗯。”
拉吉夫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算是认可。
他抬手,重重地拍了拍警员的肩膀,那力道与其说是鼓励,不如说是警告。
“很好,传我的死命令!”
“今晚,通宵达旦!必须完成既定配额!谁敢懈怠,或者放跑一个『指標』……”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噤若寒蝉的警员,一字一句道:
“我就让他自己去手术台上,体验一下医生们的手艺!听清楚了吗?!”
“是!长官!”
周围的警员齐声应答,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带著不容置疑的残酷决心。
探照灯的光柱扫过那一座座禁闭大门的神庙。
那里面,是无数等待被“处理”的男性。
而神庙之外,河神教的核心之地,压抑的沉默下,是即將喷发的火山。
拉吉夫的屠刀,已然悬在了所有神庙,尤其是河神庙信徒的头顶。
期间有警察窃窃私语,他们望了望林立的眾神庙,又瞥了瞥时不时传出惨绝人寰声响的绝育营,不禁忌惮道:
“你们说,神明会不会因为褻瀆降下神罚?”
这话显然落入一旁的拉吉夫耳中。
“哼!神明?”
“神明抵得过子弹么?”
他嗤笑一声,摸了摸腰间的配枪,语气里满是傲气与不屑。
“老子告诉你,我就是这瓦拉纳西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