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五金乌身上背羽几乎都叫这一下拔去,现在他浑身血淋淋的,看上去悽惨无比。
看著手上滴血的金羽,夸父隨手拋在一边,又朝著五太子的金乌尾羽拔去。
“蓬蓬。”
几只火球被夸父挥杖打灭,五金乌被抓,其余九大金乌便开始设法营救,可巫族躯体强横,些许骚扰根本不放在心上。
为了不让五金乌真的死在夸父手中,大金乌只好把心一横,一声长啼,便率先冲向夸父后背,锋利的三只爪子恶狠狠地向夸父背后抓去。
三足金乌的利爪携带著太阳真火迅猛衝下,纵使是大巫也不能硬抗。但为了不让五金乌从自己手中溜走,夸父选择硬吃下这一击。
“噗嗤”
血光一溅,夸父背后顿时少了好大块血肉,边缘处的爪痕清晰可见。
大金乌抓著块肉往天上飞去,將爪中血肉扔下去。夸父受了这一击,本以为可以硬抗,却仍然没有忍受得住,疼得仰天大吼,撒开桃杖,双手不由伸向后背摸去,脚下也鬆了几分力。
就是现在!
其他几只金乌趁夸父松神,连忙把五金乌给救了出来,可那簇尾羽到底是让夸父给揪了下去。又是带起一阵血。
光禿禿的五太子在天上恨恨叫著,太阳真火覆盖全身,一刻金羽又都长了出来。
夸父经过这一消耗,又是大口喘著粗气。
谨慎的望了一眼天上的十只金乌,夸父在心中默默估量到底还有多少路程才能到达目的地。
“快了,只差数十万里,就快到了。到时候就能喝到水了。”
夸父奔跑著,但他的气息逐渐弱了下去,这当然逃不过大金乌双眼,只见大金乌一声令下,十金乌顿时各施手段。
炽烈烈的太阳真火从天上如雨般落下,夸父也再也不如先前般轻描淡写,挥动手中桃木杖废力打散太阳真火。
许是没有喝水的缘故,有许多真火夸父並没有来得及打灭,被真火烧到自然,留下斑驳的火焰印记。
夸父口中饥渴,身体在向他索要水分。
看著北面万里高的山墙,夸父知道那里已经尽数被淹,想到那里是一个满满当当的大湖泊,夸父一时间又是有了些许力气,奋力扺抗起来。
但是夸父毕竟力竭,而且一心想要打开包围突破到北面,心神不一,动作难免有些破绽。
而在与十大金乌战斗的过程中,破绽往往意味著致命。
突然,十太子一声长啼,整只金乌俯衝而下,两只利爪恶狠狠抓向夸父双眼。夸父虽然是大巫,但突然面对双眼攻击,只来得及用手臂將利爪挡下。
锋利的金爪刺透手臂,鲜血流淌滴下,浸透了脚下大地。
“夸父,你太过自大了。”
十太子金色的眼瞳冷冷盯著夸父。
夸父刚想挥手反击,下一刻便轰然倒下。
十金乌早就抓到夸父心神鬆懈的瞬间,在两只利爪被挡住后,从他满是金色绒毛的腹下,探出第三根利爪,利爪直接刺入夸父顶门,將夸父脑子搅成浆糊。
巫族没有元神,全部寄託於肉身上,经此重击,夸父当即倒下,身陨於金乌十太子。
磅礴的精气从夸父肉身弥散,立即被大金乌收起,这是他们杀死夸父的证明,亦是將来进供东皇的宝物。
夸父身陨,肉身化为黄土,堆叠成山。
手上桃杖在夸父身死时被高高拋起,却没有打中任何人,直直地落在夸父山上。因为是夸父用巫族法咒祭炼,具备许多神秘功效,在夸父身陨时也变作一片桃林,覆盖在山上。
夸父身陨,化桃山,其山在北,上有桃林,鬱鬱葱葱。
十大金乌杀了夸父收了夸父精气,也勉强算得上是大功一件,当下十只金乌都是化作人身朝天庭去了,却是要报告东皇太一,以为自身功绩。
十只金乌到了南天门,那守门的几位见到是这几位主也不敢拦,远远行礼后就是退开了。
十大金乌一路直往凌霄宝殿去,路上遇到的任何人莫不是行礼恭敬。
很快就自凌霄宝殿响起钟声。
这次可不是东皇钟,只是召集群妖的金钟罢了。但金钟响起,也就意味著將有一些重事发生,为表郑重,所有妖神都应佩戴整齐入殿。
青羊道人提杖出了星君殿。
他另有一座少军府可居,但星君殿內有鬼宿群星星力相助修练,远不是少军府可以比擬,因此青羊道人常驻星君殿,一应杂务也都是在星君殿內处理。
星君殿外早有车驾恭候在一旁。车架长约十丈,宽约四丈,虽说是车架,但犹如一座小房子。
这车架由八匹驳马拉车,有六对童子侍候在外,或拿羽扇香烛,或执华伞彩灯。车架通体鎦金色,在前方执驾位置上,龟灵玉正是端坐於上。
看见青羊道人出来,龟灵玉忙扶了自家大王上了八驳鎦金车,隨后一拉韁绳,这八匹驳马顿时迈开四蹄往凌霄宝殿方向去了。
八匹驳马在云海划出流星般的尾痕,与之同样的还有许多其他妖神的坐驾,只是他们的都没有青羊道人的车架华丽,速度上也是有所不及,只能坠在尾端跟隨。
凌霄宝殿下方早已停了不少,龟灵玉没有拉动绳子,径直穿过了群妖,直到前头才停下。
旁边只有妖师一人,纵使是妖神毕方,位置也在二人身后,更不要说计蒙英招等妖神。
自上而下,序列依次是鯤鹏妖师,青羊道人,妖神毕方,隨后是计蒙英招,白泽商羊等妖神,这些妖神深受东皇陛下信任,白泽常为天帝使者。
再次则是二十八宿,再次则如饕餮,穷奇这类凶兽妖神。
再往下去则就是寻常妖神,其中或有实力出眾者,只是功绩名声不显,不再一一多述姓名。
下界镇守將军因自身还需四处守境,因此並不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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