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捫心自问,这段日子,他的確没想过其他女人。
他只对云清嫿没有节制、上癮,也只有她与他最为契合。
后宅的女人像是一个个玩意儿。
起初,形形色色的女子討好他、諂媚他,他会有一瞬间的新鲜感。
可经歷多了,索然无味,他只觉得蛮蛮好。
“……”云清嫿懒得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
她只想知道何时她才能成为太子妃!
“怎么不回答我?”裴墨染揽著她的腰身。
云清嫿慵懒道:“夫君,腰疼,你给我揉揉啊。”
“好。”他熟稔地为她揉著后腰。
蛮蛮的身子这般单薄,却孕育了两个生命。
“蛮蛮,生完这次,咱们就不生了。”裴墨染感到心疼和后怕。
云清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狗男人说得倒是好听,他说这些完全是在假设她生了男孩的前提下。
啪——
她抬起巴掌,狠狠打开腰上的手,她恶狠狠地说:“你別嚇我了!”
裴墨染一愣,“我不是那个意思,蛮蛮定能平安。”
……
之后的几日,裴墨染果然挨个临幸了后宅的女人。
其中,魏嫻那里他去得最多。
再其次,就是苏灵音了。
云清嫿乐得清閒,她每日閒適地坐在贵妃榻上,安心等待著產期。
不用再跟裴墨染虚与委蛇,她通身陡然一轻,胃口都变好了。
晌午时,魏嫻送来了亲手做的糕点。
云清嫿捻起一个吃,“阿嫻做得真好吃。”
“这些糕点小巧,也不甜腻,但也不能吃太多。你还有半个月就要生了,当心胎儿太大,生產困难。”魏嫻正色道。
云清嫿总觉得魏嫻的性子很像姐姐。
她乖乖点头,“这几日,阿嫻过得怎么样?”
“王爷倒是时常来,但没临幸过几次,大多时候都是跟我聊天。”魏嫻的眼里倾泻出厌色。
飞霜好奇地问:“魏夫人,王爷找您聊什么啊?”
魏嫻翻了个白眼,“有时聊蛮蛮,有时聊生產,我都困得不行了,他却说个没完。”
明明妻妾成群,却把自己搞得跟大情圣似的!
演给谁看呢?
“真是癩蛤蟆跳脚面,不咬人,光膈应人。”云清嫿嫌弃地咧嘴。
魏嫻嗤嗤地笑了,“王爷才二十三岁,正是意气用事的年纪,你在这时抓住他的心也好,日后无论发生什么,他心中总会掛念你。”
云清嫿轻抚著肚皮,垂下眼睫不语。
可是她等不及了,她只想趁这些年,裴墨染心中有她时尽情造作,杀光仇人。
至於之后裴墨染变心与否,她都不关心了。
“对了,你仔细想想,昨日沈沁没什么反常吧?她极其善妒,我怕她会趁机算计你。”魏嫻淡淡地说著。
她虽然会担心,但並不会很担心。
沈沁的脑力不足,心思复杂却头脑简单。她的確是个麻烦,但不会很麻烦。
“她临终前说送了我一份大礼。”云清嫿心不在焉地翻看著帐本。
魏嫻跟飞霜对视一眼,眸色都警觉起来,“蛮蛮,你昨日怎么不说?最好当著王爷的面挑明,当心酿成隱患。”
“我怀疑,沈沁可能真送了我一份好东西。”云清嫿粉嫩的唇瓣勾起,好似陡然掌握了一切。
“……”魏嫻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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