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等到下午2点最热的时候,我就有出手的机会。
打定主意以后孙辉就趴在地上控制起了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心率慢慢地降低下来。
不少的蚊子在他的身边盘旋,虽然有著泥浆盔甲的阻隔,不过还是有著不少暴露在外的皮肤。
硬是忍住了蚊虫的骚扰,在这个下风口的灌木丛中安静地潜伏了下去。
很快太阳已经爬过了头顶,空气中的温度已经越来越高。
二师兄已经用自己的獠牙將附近的一小块区域给犁了一遍,吃饱喝足的野猪已经在小泥潭里面打起了滚。
泥浆在正午太阳的照射下泛著油腻的光泽,就像一锅煮开的沥青。
野猪先是在泥潭里面左右翻滚,粗糙的肚皮蹭过泥浆表面,將它与身边盘旋的蚊虫给分隔开来。
慢慢的泥浆渐渐包裹住了他的全身,在原来的旧盔甲之上又覆盖上了一层新的装甲。
新的装甲也会慢慢乾涸、龟裂,一方面为它抵御了蚊虫的叮咬,另一方面又加深了一丝的防御。
这就是野猪年龄越大越难对付的原因,毕竟它的盔甲厚度也隨著时间的增长而变厚。
这场泥浴大概持续了5分钟左右,野猪就躺在泥潭里面打起了盹来。
又短又壮的四肢鬆弛的摊开,尾巴蜷缩在臀侧,偶尔无意识的抽搐展现出野猪半警觉的鬆弛状態。
孙辉听到渐渐响起如同树根崩裂的鼾声,知道时机到了。
在地上迅速调整射击姿势,重新调整呼吸节奏。
拿出特製的弓箭,对著野猪的眼睛就是一箭,箭矢不偏不倚地射入到了眼眶之中。
惊天的咆哮声从野猪的喉咙之中传出,这头大公猪被射伤以后,立刻就从泥潭之中爬了起来。
它没有想著逃跑,反而对著孙辉所在的灌木丛发出了低低的吼叫之声,这是要发动衝锋的表现。
孙辉看到这种情况也不迟疑,將弓箭放在一边,手持钢叉就跳了出去。
野猪看到孙辉的一瞬间,就已经发动了直线衝锋。
孙辉站在原地稳定住了心神,在野猪靠近的同时,一个右撤步闪了过去。
手中的钢叉狠狠地戳向野猪的身体,很快就传来了一股滑腻的感觉。
我qnmd,这木柄钢叉戳在野猪的身上居然连破防都破不了,这次看来需要打持久战了。
原来还想著凭藉自己的巨力,可以將这头野猪一击必杀,现在看来那不过是白日做梦。
这次回去以后,要是没有一把好用的钢叉,我绝对不再和这种级別的大野猪战斗。
野猪已经在准备第二次衝锋,头部那恐怖的贯穿伤並没有让它感到畏惧,反而让它狂性大发。
第二次直线衝锋已经发动,这一次孙辉並没有想著攻击身体,而是改变了攻击策略。
用钢叉狠狠地戳向野猪的前蹄关节处,钢叉一扫就在上面带走了一大块的血肉。
野猪皮糙肉厚,根本就没有把这种伤口放在眼里。
一人一猪就在这山林之中开始了缠斗,別看孙辉每一次都轻鬆地躲避了野猪的攻击。
可是只要有一次失误,孙辉就又可以玩魂穿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隨著野猪身上不停地失血,它的移动速度和衝锋的力度都已经开始大大的降低。
孙辉瞅准机会,钢叉狠狠地扫向它的前蹄,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將野猪打得跪倒在地。
赶紧上前一钢叉贯穿野猪的脖子,將它死死地钉在地上,抬起右脚就狠狠地对著野猪的心臟部位猛踢。
钢叉在野猪的挣扎上已经开始扭曲,有了破裂的跡象。
孙辉大喊一声,用尽浑身的力气狠狠地往著野猪的心臟部位一踢。
这头野猪在哀嚎一声以后,终於放弃了挣扎,原地抽搐了起来。
那喉咙之中发出的声音就如同急速拉扯风箱一般难听。
孙辉见状赶紧从旁边抬起了一块大石头,往野猪的脑袋又是狠狠地一砸。
你这头二师兄,果然我不请出猴哥来帮忙还降服不了你。你要是乖乖地让我击杀,也不用受这么多的苦。
看著已经彻底去了西方极乐世界的二师兄,孙辉也不敢迟疑,拿回了自己的宝弓。
將野猪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就快速地往山下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