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人头税,这个税种的纳税人范围覆盖所有自由民,成年男子为『全头』,税额为12弗里斯,成年女子为『半头』,税额6弗里斯。
贵族家庭的奴隶虽然是免税,但是需要计入主人的財產中,评估以確定土地税的等级。
唯一能够免除人头税的特殊群体是担任市政议员的贵族,他们可以凭藉公职身份豁免人头税,但是需要承担更加繁重的公共义务,像是资助城市基建或者举办竞技活动这种事情。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间接税以及临时税,不列顛的关税对通过多佛尔、伦敦等港口的进出口商品徵收,税率通常为12.5%。
另外针对贵族控制的跨海峡贸易需缴纳双倍关税,以补贴边境的驻军。
这些税虽然看上去只是针对商人和贵族徵收,但是实际上大部分都转嫁到了平民身上,直接体现在了不列顛的物价上。
另外就是战爭特別税,每当罗马发动战爭,中央政府都会对这些贵族徵收这种临时税。
今年君士坦提乌斯为了平定不列顛,向贵族徵收相当於年收入5%的临时税,而且以黄金或优质的武器抵缴优先。
所以这次的不列顛远征导致不列顛的贵族被征去了很大一笔財富,使得他们对君士坦提乌斯非常的不满,虽然在嘴上他们不敢说。
他们通过各种手段来少缴税哦,因为地方税吏是由当地的贵族充任,负责基层徵收。
他们直接通过虚报土地面积、偽造人口记录等一些手段截留税款,实际上的收缴率甚至不足罗马要求的70%。
另外担任军团百夫长以上军衔的贵族可终身免除人头税,土地税减免50%。
同时供奉罗马神祇的神庙土地免税,部分贵族通过捐赠土地给神庙获取免税凭证。
最后这些贵族通过低价收购破產农民土地扩大地產,利用规模效应降低单位税额。
305年伦敦近郊的贵族庄园平均面积较20年前增加 40%,但是应缴税额只是涨了10%左右,这是完全不可常理的。
这一系列的操作直接导致了不列顛的农业衰退,隨著贵族手中的土地越来越多,他们为了满足自身的利益需求,直接压缩粮食种植,转向利润更高的经济作物,导致不列顛的粮食自给率从3世纪初的90%降至现在的65%。
这直接引起了阶层对立,贵族能够通过各种手段来避税逃税,但是底层民眾不能,普通的罗马自由民承担了70%以上的人头税,而贵族通过豁免和腐败实际税负不足法定税额的40%。
戴克里先的改革试图通过土地与人口的精准评估增加帝国的財政收入,但是却因边疆危机和地方腐败沦为压榨工具。
贵族阶层凭藉政治地位和经济实力,將税负转嫁给平民和奴隶,最终加剧了行省的经济衰退与社会分裂。
君士坦丁也知道这样子收税是不合理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在短时间內是无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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