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很短,等不及……
也看不见!
就像是沃丁与太戊,即使能力不缺,可缺少了殷暘这华夏数千年来的眼见。
《周易》,好似就是『约束』人的一本书。
教导一个人,应当怎样为人。
谦谦君子,卑以自牧……
能约束自己的七情六慾,言行举止,即为君子。
在殷暘看来,不管是王权还是神权,都是因为缺少约束的东西,才肆无忌惮。
不管王权强盛,还是神权强盛。
关普通的国人何事?
唯有人权,才能真的利人,约束王权与神权,以人为首!
……殷暘已经知晓如何挽救这濒临倒塌,即將被掩埋在废墟下的万千商人!
再看向两位先祖。
他心中有的唯是对『先祖』这个长辈身份的敬重。
其余的?
商王又如何,他才是此世之人。
与他道不同,自持尊贵的老古板罢了!
不再探究二人与神权的恩怨。
殷暘道:“二位先祖,吾准备將商丘的族老全部镇压,但是桐邑中还是先祖之墓,先祖祭器的存在,他们藉此,吾也难动手。”
“……不知二位先祖可有办法?”
这才是紧要之事。
待殷暘说罢,两位先祖一个犹豫,一个谨慎。
“吾与沃丁之尸都镇压在商丘桐邑,那群神权者被逼急了,可什么都做得出来。”太戊提醒殷暘。
但还是给出了一个办法。
“早年间,伊尹之子·伊陟暗算於吾,在殿中催生桑楮怪树,言『怪树出,是吾朝政有失』,欲以此害吾的名声。”
“后得巫咸之助,吾才得法,以德行毁去此书,扬名於海外。”
“汝若敢行,可將吾这祭器·[太戊桑木]种於城中。”
“以德行浇灌,一旦树木枯死,即可召商天中的吾魂……依照规矩,他必须助汝一次,汝就可藉机镇压那群族老。”
德行浇灌怪树?
麻烦……
他想立即处置这群族老!
殷暘不由再看向沃丁,沃丁见之,无奈:“吾当初在九鼎上刻录《汤刑》,又被这些人復刻在玉石上,成了这[沃丁刑玉]。”
“汝不必处置他们,只需带著此玉在身。”
“除非大祭之时引动商天的那群先祖之魂……其余时候,无罪,即使是商王也动不得汝。”
……又是一个不能惩戒族老的东西。
殷暘看著这两个祭器,目光微动,確实引动【契·解名】
嗡!
水波金光拂过,深入解名。
將两个祭器的由来与用处皆一一道明!
与两位先祖说得不错。
但是两人都对殷暘有所隱藏。
这[太戊桑木]不只能对自己使用,实际上以消耗太戊意志为代价,举行祭祀,也可强行对那群族老使用。
直接將怪树种在桐邑。
让那群族老身败名裂,在没有以德行毁去怪树之前,无法再沟通商天,在殷暘面前就犹如废人!
而[沃丁刑玉]也一样,只需祭祀这缕沃丁意志。
即可让之前锁住殷暘的锁链出现,隨意定罪,让那群族老犹如奴隶一般,带上镣銬。
除非他们能自证无罪。
不然永远无法脱下,且隨著时间,刑罚一一降临!
“呵……”
“二位先祖不愧为『人』,七情六慾皆在。”
“但是……死都死了,又不能復活,何必死守著这最后一口气呢?”
太戊与沃丁大惊。
可他们寄托在祭器当中,生死由殷暘决定。
怎能逃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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