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你看能不能借点白面,等小风领到工钱的时候还”
寧风的妈妈虚弱身子,挤出几缕笑容,面向三大爷阎埠贵恳求道。
阎埠贵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有些嫌弃对方,眸子转动几转。
“金婶啊,你也知道老头子已经退休了,家里也是吃了上顿没了下顿,实在揉不开啊”
“三大爷,家里小娃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求你借点吧,娃儿身体支持不住了”
扬金婶一把眼泪从眼眶里面流了出来,满脸哀求。
可是这些悽惨的表情並没有得到对方的慈悲,反而双手无情把门一关。
砰,阎埠贵直接走进了屋子里面,任由杨金婶一人站在门口眼巴巴地望著冷冰冰的关门声。
杨金婶身子微微颤抖,长嘆口气,用泛白的衣袖擦乾眼睛。
心里想到小娃要吃东西,又迈其他家门。
得到了回应,每个院子里面的人见到扬金婶前来借面,像是在瘟疫一样,纷纷关上了门。
扬金婶心里哇凉哇凉,心里也知道这帮人家里肯定有存货,只是不想借。
“明朵娃今晚可咋办啊?”
“娃爹啊,你走得太早了啊,留下娘三接下来该怎么活啊……”
扬金婶全身无力,眼神无神地缓缓地朝后院子走去,心里充满了苦涩。
“金婶,只要你把小风过继过来给我做儿子,生活吃喝不是问题”
身后传来了易中海的朗朗声。
扬金婶绝望得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似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妈,你怎么出来了……”
寧风刚跨入四合院的大门,就听到了易中海的威胁之意。
一入院子就见到母亲佝僂著身子,缓慢地走向后院。
听到了寧风的呼叫声,扬金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到了风尘僕僕的寧风。
脸上洋溢著惨白的微笑。
“小风,回来了啊”
说话间,扬金婶头晕,身子站不稳摇晃,隨意要倒在地上。
寧风几个疾步,双手环抱著母亲,见到其脸上有些惨白。
心痛得快哭出声音。
“妈,走,儿子今天带了好东西给你,和明朵”
说著,背起自己的母亲,回到了后院房间椅子上。
隨后,把布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些碎骨,倒在一个大瓷碗里面。
“妈,妹,今晚我们煮大骨肉吃”
寧风端起瓷碗,笑道。
扬金婶心里一惊,脸色骤变。
“小风,这些肉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和你爸一直教导你,做人要讲良心,不能去偷,不能去抢,你爸走了后,太不听话了”
“咳咳……”
扬金婶语气严肃,教育瘦弱的儿子。
情绪激动,引起咳嗽声不断。
“妈,你想哪里去了,儿子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寧风连忙伸手拍打扬金婶的后背。
脸上浮现苦笑,有些无语,立刻解释,这些都是厂里今天给的福利。
主要原因还是寧风把猪口蹄疫的事情影响,把一些卖相不好的再弄碎些,分给厂里的职工。
在饥荒年代,送碎骨相当於是一种破天荒的惊天福利。
“你说真的?”
扬金婶狐疑道。
“你还不相信你儿子为人啊”
寧风说完,妹妹明朵在一旁饿得咕咕叫,挽起衣袖,立刻开始动手煮起碎骨。
50年代百姓的生活过得非常寒酸,做饭也没有什么调料,最多用的就是放点盐。
隨著罐子里咕嚕嚕汤汁沸腾,肉的香味从后院飘散在四合院当中。
“什么味道,谁家在燉肉,好香啊……”
易中海来到门口鼻孔里面闻到了一股香味,顿时勾起他的味蕾.
阎埠贵打开房门,也嗅到了肉的香味,以为是傻住从食堂带剩饭菜回家。
“雨柱啊,你带回来了啥,这么香”
院子里面香气四溢充斥著各个角落,眾禽纷纷打开房门来寻找那抹肉味道。
屋子里面的傻柱靠在躺椅子,听到了院子里乱鬨鬨,隨后走出房门。
听到净埠贵的问话,他蒙圈了.
“三大爷,你刚刚说啥,我怎么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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