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实际上並没有如果。

而且在他，充斥悔意的眼中，他又看见了熟悉的轮廓。

“祂来了——”

“第二位兄弟。”

“我已经看见祂的身影了。”

老人脸上的痛苦更浓，他仿佛已经看见了死亡与悲剧再度上演，但是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快——”

“送我离开，有多远就离开多远。”

“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可惜他的努力，並没有迎来回应。

a：“抱歉，我想不行！即便祂们真正降临，我们也有反制手段，相信我，这次的准备很完善。”

“层层申请调令，通过最高议会，我们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即便神性亲自降临，也能將其扼杀！”

“况且，从过往的经歷看，並没有真正的实体出现，事情未必有我们想像的棘手。”

“另外……”

“你之前提到了三个兄弟。”

“如果第三位还没来，我想我们还有时间，只要能儘快破解这里面的规律……”

博士还想说些什么。

但是很快就被老人摇头打断。

b：“不！”

“已经没有时间了”

“第三个……从不出现，祂才是三兄弟中，最残忍，也最无情的，祂深知只有当祂出现，我才有挣脱这座命运牢笼的一线生机。”

“但是，祂不会给我，哪怕只是一丝希望。”

深深的嘆气响起。

老人的目光也变得幽深。

直直望著博士身后。

像是能在什么都没有的空白中，捕捉到某些不存在的身影，嘆息变得更深。

“第二个……”

“祂的手已经在你肩膀上了。”

“现在。”

“连逃也没有用，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意外与毁灭从来就在第二个身后不远，在死亡的诀別之前，我的朋友，让我来给你一句劝诫之言吧。”

a：“请说。”

博士神色不变，紧张只是一闪而过，底气並没有消失。

b：“如果对方远比你强大，而你又妄图以一局纸牌游戏来挑战死亡，那么千万不要做一件事。”

a：“是什么？”

博士脸色微凝。

b：“贏！”

吐气发声，低音沉重。

——

幕间结束。

画面色调变得阴冷。

就在水友们以为这就是结束。

被老人最后一个字震慑，忍不住对只鳞片爪中，流露出的信息，浮现连篇的时候。

他们以为彻底哑火的博士开口了。

声音不大。

却带著洞穿金铁的坚定。

a：“也许你是对的。”

“基於你的经歷，做出此刻的判断。”

“但我想告诉你我们的选择——”

“贏！”

“或许不是正確答案。”

“战！”

“一定会是！”

“这次的事件不当在这里结束，按你说的，死亡已经註定，为何不奋死一搏。”

“况且——”

“死亡从不註定，至少我们还能拼一把。”

博士低喃著。

声音从低逐渐升高。

在老人的视野里，第二个兄弟越发清晰的同时，博士手中也开始出现了一柄长枪。

一柄……不存在的虚幻之枪。

不是实体。

更像是某种科技投影。

a：“我叫祂——神之双子。”

“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称之弒神之枪。”

“源自罪孽，以无辜者灵魂浇筑，神性在祂面前只是待宰羔羊，我们今日的事件，不当就此终结！！”

沉默许久的博士终於露出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