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贾东旭在地上滚作一团,拳头抡得带风,嘴里骂骂咧咧;贾张氏趴在一旁拍著大腿哭嚎,声音尖得能刺破耳膜。
周围的人早忘了劝架,反倒围成一圈,眼神里透著看好戏的兴奋,时不时还交头接耳点评两句。
傻柱捂著被打疼的腰,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瞪著周围的人骂道:“他妈的,谁刚才动手打我?
有本事冲秦歌去啊,跟老子较什么劲?你们就是逮著软柿子捏!行,今天这事没完,你们给我等著!”
这话像盆冷水,浇醒了看热闹的眾人——对啊,正事还没办呢!
人群“呼啦”一下散开,又齐刷刷围到秦歌家门口,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
“小秦,別想装傻充愣,今天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就是!东西到底还不还?不还咱们没完!”
二大爷往前站了站,指著地上还在廝打的许大茂和贾东旭。
语气带著威胁:“看见没?许大茂和傻柱就是例子!你要是不识相,下场比他们还惨!”
秦歌靠在门框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冷冷地扫过眾人:“说法?我早就给过说法了——东西我没见,也没拿。
你们非要往我头上扣帽子,甚至动手打人,真当我好欺负?”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再者说,刚才是谁先动手打了柱子和许大茂?
真要论起理来,你们聚眾斗殴,我是不是该去联防办,让民警来评评理?”
这话一出,刚才动手最凶的几人顿时缩了缩脖子——这年头,“联防办”三个字可不是闹著玩的。
人群的气势弱了大半,嚷嚷声也低了不少,只剩下几个不死心的还在硬撑。
刘海忠道:“老易,你说秦歌態度这么强硬,是不是他真的没收,秦歌也不缺这点儿东西。”
易忠海眉头紧锁,没接二大爷的话,目光沉沉地落在贾张氏身上——
刚才闹得最凶的就是她,此刻却缩在人群后,眼神躲躲闪闪,像藏著什么心事。
二大爷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早上路过贾家门口,看见她鬼鬼祟祟往屋里搬东西。
“贾张氏,”易忠海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著压人的气势,“你刚才喊得最凶,说说看,秦歌拿了你什么?”
贾张氏梗著脖子喊道:“我拿了我5斤红薯!”
易忠海淡淡瞥她一眼:“那我早上看见你偷偷摸摸往家搬东西,又是拿的什么?”
“老易,你什么意思?”贾张氏声音陡然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没什么意思。”易忠海语气平静。
“你说东西是我拿的对吧?是不是这意思!好啊你,合著想欺负我这孤儿寡母!”
贾张氏“啊”了一声,眼泪说来就来,拍著大腿哭嚎起来。
秦歌突然开口,语气带著几分“关切”:“贾大妈,您先別哭。”
“臭小子,你想干嘛?”贾张氏瞪他。
“您说一大爷欺负您,他什么时候欺负您了?在哪欺负的?您儘管说,这事我给您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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