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
下一秒,查尔森跟著尤廉一齐倒下,两个人捂著面部倒在地面剧烈抽搐起来,隨著时间的推移,二人挣扎的动静变得微弱。
祭阵的漆黑色彩正在变得越发深邃,以至於到了一种令人生理不適的粘稠地步。
囚笼外,见到这一幕的莫德尔大笑著,终於是打开了囚笼的门。
按照尤廉所想,每一个阵法的正中央都会是关键部分,不是用来摆放关键祭品就是用来站人。
而现在这座阵法的正中央就在囚笼內部,之前它的表面就不存在任何遮蔽物,而现在也没有,犹如凭空生成的真空区,这在人挤人的囚笼中相当难得。
如果自己的猜想不错,莫德尔有相当大的概率会在他们动弹不得时打开笼门,一步步走入阵法的中间获取成果。
相当大,但不是百分百。
尤廉在赌,如果他赌对了,这一小段的路程,就是尤廉与查尔森最佳的出手时机。
事实证明,他的运气真的是相当不错。
莫德尔已经距离祭阵中心越来越近,尤廉继续紧闭双眼默数著三个数字。
三。
二。
一。
当他的眼睛再度睁开——
“砰!!!”
鸟嘴医生手边缺少武器,直接將手中的箱子向著对方的脑袋用力丟去,这明显的招数自然被莫德尔轻易躲过,黑色的手提箱在半空中旋转著划出一道黑色拋物线,重重落入囚笼外的地面。
但那只手提箱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数不胜数的猩红触鬚自莫德尔脚底下的阴影中钻出,下一秒,它们迅速抓握住了他的两根假肢向著中间用力一推,莫德尔当场就站立不稳。
由於眾多触鬚死死地抓住他的假肢疯狂摇晃,甚至还在试著將假肢拆除,他很快就“啪”地一声跌倒了下去。
莫德尔面露惊愕。
他想过很多可能,想过很多战斗方案,想过自己的身体近乎不死不灭根本无人能在短时间內杀了他。
自己距离成功仅有一步之遥,他对於成功势在必得。
但莫德尔最终还是算漏了一步,他並没有算到会有人一上来就拆他的假肢。
他很快就重力不稳,被触鬚拉扯推攘著顷刻间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重重摔倒在了地上,这一刻,无数触鬚发疯般缠绕著他的身体,甚至还有一些向著他的血肉內部钻去。
当莫德尔浑身疼到颤抖地再次抬起脑袋时,他惊诧地发现尤廉与查尔森已经完好无损地站在了他身前。
查尔森淡漠地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重新將左手搭回了银质手杖把柄,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而这时梅菲斯特也成功拆下了莫德尔的假肢,那些触鬚將假肢交付给尤廉,尤廉拎在手里掂了掂,金属质感的假肢底部是类似羊蹄的防滑装置。
虽然听上去不是很道德,不过现在他有武器了。
“你的生命力很顽强,在不损伤其他人生命的情况下,这就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不是吗?”
尤廉走到莫德尔身前,那对假肢在他手中於莫德尔而言简直不异於尤廉特意来向他炫耀的战利品。
莫德尔不可置信。
“为什么祭阵会对你没有用?”
“怎么会没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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