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的头脑中还记得，距离自己左手边一米的位置，就是自己刻画的“灵性之墙”。

他挣扎著从怀里抽出秘银小刀，左手用力在墙上一挥，“灵性之墙”发出“呲拉”的一声轻响，被克莱恩破坏掉。

咚！

克莱恩的身体倒在地上，门外的科恩黎和艾尔·哈森冲了进来，艾尔並起来食指和中指，依次在克莱恩的额头按过，从怀里掏出一瓶黑色的药剂，右手拇指弹开瓶盖，给克莱恩灌了下去。

“他怎么了？”科恩黎焦急的问道。

“是我著急了。”艾尔·哈森嘆了口气，“你们两个的表现过於优秀，有的时候我都忘记了你们两个刚刚成为正式队员没有多久。”

“克莱恩这是灵性混乱的表现，我已经给他餵了『女神的圣泉』药剂，几个小时就会没事了。”

“如果是戴莉女士在这里，她的灵性应该足够分辨出来这里的情况是否足够进行占卜。”

“你送他回到驻地，让他在沙发上面休息几个小时，上班之前就可以恢復了，今天我不会给你们安排其他的工作。”

科恩黎点头，將克莱恩扛在肩膀上，向楼下正在执勤的警员要了一辆马车，回到了小队驻地。

两个多小时后，艾尔带著所有的队员也回到了“黑荆棘安保公司”，除了科恩黎带回来的书信，还有其他的一些证据需要整理。

“我怎么了？”克莱恩低声呻吟一声从旁边的沙发上醒来，大脑昏昏沉沉的，似乎被拳击手打中了面门一样。

“这是几？”西嘉向克莱恩竖起一根食指。

“一，二，三......”克莱恩迷迷糊糊的数著，“你举起来的是一只手对吧......”

他含糊的回答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你刚才占卜的时候被『真实造物主』留在海纳斯体內残留的力量波及到了，虽然只有一丝，但是也消耗了你体內的大部分灵性。”艾尔·哈森走过来揉了揉克莱恩的头髮，“你今天需要好好休息，暂时別回家，家里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担忧的。”

“你们找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艾尔问道。

“除了科恩黎的那封信之外，还有一封信。”西嘉从桌子上面递过来一张纸，“这份信是从西里斯的家里面找到的，同样是写给那个z先生的。”

“信中，他称所有的决定都是海纳斯所为，看上去像是在推卸责任。”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共有一个上级，那个z先生。”艾尔·哈森从捲菸盒子里面抽出一根，“极光会的二十二位『神使』都愿意用字母来作为自己的代號，看起来廷根市最近一段时间不会安静了。”

“我会將这些消息带给圣堂。”艾尔·哈森挥挥手，“你们辛苦了，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下午再来上班。”

“我在这里值守。”伦纳德没有动，“最近一段时间並不平静，如果警局需要人，他们至少在这里可以找到我。”

艾尔·哈森点点头，走回邓恩的办公室，不一会从里面传来办公室的打字声音。

“我没什么事情，也可以在这里值班。”科恩黎將自己的外套披上，靠在椅子上面，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忙了一个白天加上一个夜晚，科恩黎睡的很香，直到几个小时后，他的鼻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煎牛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