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一啊。”

克莱恩突然醒悟过来，今天是“塔罗会”聚会的日子。

“听著，我们要做的事情很伟大，所以，有的时候来一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误会完全无所谓。”科恩黎接过侍者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擦手，喝了一口杯中的清水。

“你知道我们不是就可以了，而且，说实话，我对男人完全没有兴趣。”

“我也没有。”克莱恩脸上的表情似乎好了一点，满眼期待著今天早上这顿美食。

墨鱼香肠，烤鱼，咖啡，三明治如同流水一般的送了上来，克莱恩和科恩黎大快朵颐的吃著，对这家店的厨师手艺讚不绝口。

“对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克莱恩见侍者离开，轻声问道。

“信使啊。”科恩黎趁克莱恩不注意的时候將最后一块香肠夹到自己的盘子里面，“是阿兹克先生借给我的。”

“阿兹克先生？他是死亡执政官？”克莱恩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吃惊的问道。

听名字，应该是“死神”序列的，也就是和弗莱的“收尸人”属於一个序列，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称。

“那是序列几？”

科恩黎举起右手的两根手指头，向克莱恩晃动了一下。

序列二？一位真正的天使？

自己似乎在不注意之中抱上了一条粗壮的大腿。

“香肠的味道不错。”科恩黎向侍者挥动了一下手，“请再给我们来一份墨鱼香肠，然后来两杯咖啡，其中一杯要三份和牛奶，我的那份要黑咖啡。”

克莱恩还处于震惊之中，科恩黎的右手在他的面前晃动了一下，“嘿，你还要吃点什么？”

“不，我已经饱了。”克莱恩道，“你怎么知道......”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科恩黎用给小孩子讲故事的语气说道。

克莱恩不满意的呲呲牙，似乎像一只威胁主人的黑色小猫。

嘿，你这下更像是克喵了好吧。

“好了，不逗你了。”科恩黎收起调侃的语言，认真的说道。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那次去拉姆德小镇追踪鬼魂的时候......”科恩黎认真的將自己和格蕾丝·塔利见面的时候的细节和克莱恩再次说了一遍，不过这次，他没有隱藏任何细节。

“这么说，阿兹克先生每隔六十年就要失去一次记忆？”

“没错，我怀疑这是它们的一次次独有的『轮迴』。”科恩黎道，“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忘却『生』的含义，更加接近死亡的真諦，才能更好的『晋升』。”

“你猜的应该没错，但是失去记忆这件事情，真的很让人难过啊......”克莱恩喝了一口咖啡，“真的......”

“为了生存，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选择，非常难过的选择。”科恩黎道，“但是我们应该庆幸，因为还有选择可以做。”

科恩黎一下子说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这让克莱恩觉得简直不敢相信。

真是残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