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仓库的墙壁上抓了一只活蜘蛛，放进来。

“那能不能合成呢？”

单纯只是好奇的加尔文，把这些材料都放在仪式法阵上，颂念一次：

“无垠星空的律法，请聚合魔药吧！”

这些材料被迅速吸纳进法阵中，消散。

而五六秒之后，光点聚合，在退回来的空银碗中间，新的“刺客”魔药出现。

一团长著尖刺的阴影，没有彩色的斑点。

加尔文暗喜：

哇塞，这仪式能合成或分解魔药材料！

就不要担心非凡特性超过一定时间，吸附在其他物品上，或者变成封印物。

突然间，祭台上的粗盐也消失了，薰香、精油都消失了。

得到了一句评价：

【咸，难吃！】

仪式结束了，法阵不在亮起光晕，一串串代码消失，一切又归於平静。

加尔文一脸茫然。

啥情况？

次数限制？

一次分解或者合成两次？

罢了，以后再慢慢研究……

他起身手势一番，见天色黯淡，准备出门吃饭。

忽而，咯咯咯的，眼球懂了。

加尔文的“启明”在提醒，极光会內部有新的信件。

他马上转身，坐在角落，掏出眼球，塞进自己瞳孔里。

【c先生已登录】

【a先生已登录】

【k先生已登录】

【g女士已登录】

【x先生已登录】

【z先生已登录】

极光会內网，这些神使见到加尔文上线，也纷纷上线。

【c先生：诸位，没事。我上来收个信件。】

加尔文点开新的g女士对话窗口，见到有新的留言。

居然是语音，点击播放以后，转化为一口流利的鲁恩语言：

“c先生，你好。”

“我查询过本地古籍，『折翼天使』与某种人类疾病相关。而这种疾病，在最早的纪元，被人类可追溯到的歷史上，称为『唐氏综合症』。”

“当然，您已经没机会患上这种疾病，这是一种先天疾病。”

“如果您要考虑扮演，可能去疯人院、精神病院这样的机构，模仿病患的行为，会得到较好的回馈。”

加尔文看到这里，瞳孔睁大，手都在发抖。

我……

扮演，小唐人？

唐唐、唐完了呀！

牙齦紧咬，该死的扮演法！

艹，狗屎的！

加尔文第一次如此憎恨这个世界，这个绝望、混乱，令人不堪的腌臢世界！

翻到第二页，他看到后续內容：

“……上述描写，是物理层面。”

“在精神层面，缺失、求而不得，也是符合扮演的要求。情感上的缺失，爱而不得，留有遗憾，种种痛苦能滋养『折翼天使』的成长。”

“如果还有什么未能解释清楚的，方便回信息询问。”

喔，原来如此……

不是只有扮演小唐人一条路可以走。

呼……

嚇死我了。

加尔文心里一松，通过上次餐厅、街道的枪战，他对“折翼天使”的战斗有了大概的认知，可战斗是战斗，扮演是扮演。

如今得到g女士的点拨，能大概找到一种扮演的方向。

求而不得……

嘶……

有难度啊！

他取下眼球，收拾好一切，去盥洗室放鬆一下，到恶龙酒吧里享受一下。

ps：

唐氏综合徵的英文是“down syndr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