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种低序列的小卡拉米,谁在乎这些?
“我,不懂……”
加尔文靦腆笑著,自己还在序列8挣扎呢,刚过温饱线,你说身上那200镑,吃喝拉撒不是问题。
一旦涉及要购买魔药材料,立马光。
乌洛琉斯点点头:
“你很诚实。”
“幸运的、没有意外的,我看到你未来的可能,你在序列7以后,就能回答一个令主满意的答案。”
哈?
序列7……这么快?
加尔文有点不知所措,试探问著:
“那您?”
乌洛琉斯又从平视加尔文的状態立起来,足足有十几米高。
俯瞰著加尔文,冰冷地说:
“我教给你一个仪式,受难仪式。”
“这个仪式会帮你更好掌握『折翼天使』的魔药消化。这样一来,准確地、令人期待的,你,將回答主的『提问』。”
提问,我去回答“第一因”的问题?
呵,开什么玩笑……加尔文不以为然,反倒是对那个“受难仪式”感兴趣。
只见乌洛琉斯这条巨大的水银之蛇围著他,迅速转了一圈,没有任何水、波浪。
加尔文面前浮出一块蛇的鳞片,有常规盾牌那般大小,水晶透明,逐渐压缩,聚光,收拢在他正前方。
加尔文伸手接过,关於仪式的准备、启动,如何调动灵性,如何维持,並结束,伴隨著鳞片融入手掌心。
“喔……”
他已经完全掌握“受难仪式”,满脸慈悲,眼含泪水,“主啊……”
这套“受难”法术最初是由“真实造物主”所创造,教会给了乌洛琉斯,乌洛琉斯又刻在自己的鳞片內,將此传授给了加尔文。
“受难”仪式最核心的部分,就是替他人承受伤害。
而这里,最主要的是指精神污染、精神伤害,而不是指肉体上的转移。
关键的是,“受难”仪式还能让某位信徒在共同维持仪式,並將吸纳的精神污染、精神伤害,转移给这位信徒。
这样一来,加尔文自己承受精神折磨后,扮演“折翼天使”的进度会加快。
即便对自己的精神体有影响,可以施展“星空冥想”排除一部分。
如果实在污染太严重,可以找一两个“替罪羊”。
梦境里,乌洛琉斯微微点头,钻回了平静的湖面下,梦境如玻璃一般破碎。
这夜,加尔文睡著睡著,忽然又被某位访客,敲醒了大门。
……
夜里,加尔文与乌洛琉斯的梦中相遇的前俩个小时。
佐特兰街36號,黑荆棘安保公司內。
负责监控格林赫尔疯人院的洛耀昨夜便带著线人的情报回来,克莱恩阅读书信后,觉得有些奇怪。
他便向值守查尼斯门的队长邓恩进行报告。
灰眸的邓恩抚摸著本就高耸的髮际线,品了一口费尔默咖啡。
“照你的推理分析,嫌犯加尔文,进入了疯人院。”
克莱恩理了理领口:
“队长,我估计,他是想找那里的医生开精神病证明。
这样一来,就算枪击案的所有证据指向他,他也可以说自己是一个精神病,杀人不用承担刑事责任。”
他说完,內心不由吐槽:
可这里是有非凡能力的世界,並不能简单套用法律规定就可以脱罪的。
只要能认定他是野生非凡者,要抓一样会抓!
邓恩的办事风格一向是先利用序列7“梦魘”的能力,入梦观察,再採取必要的后续行动。
“这样,叫上科恩黎。”
“我们三个先去看看情况,先不要打草惊蛇。”
“是!”
克莱恩非常自信。
哪怕队长不入梦,只要用“灵视”看一眼那个加尔文,也必然会认定对方是非凡者。
緋红的月光洒下,马车驰骋在道路上,如同走在那条老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