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的红堡。
詹姆·兰尼斯特回到自己的房间,走到窗口看著窗外的夜景。
“我的人生……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走上错误的道路?”
十三岁那年,詹姆作为西境的秧鸡厅领主萨姆纳·克雷赫伯爵的侍从,贏得人生第一个团体比武的冠军。
十五岁那年,詹姆隨亚瑟·戴恩爵士討伐御林兄弟会,被他亲手在战场上封为骑士。
回凯岩城途中,他抽空去了君临城,主要是想见见姐姐。
瑟曦把他拉出去,悄悄告诉他泰温公爵打算让他娶莱莎·徒利,事態已进展到邀请霍斯特公爵过来谈嫁妆的地步。
只要詹姆披上白袍,就可避开婚姻,还能留在君临城时时见到她。
“父亲是不会同意的。”
詹姆提出异议。
“国王不会徵求他的意见,而等木已成舟,父亲要反对也来不及了,至少不能公开反对。你瞧,伊林·派恩爵士就因无心说了一句【首相大人才是真正的七国统治者】,就被伊里斯拔掉舌头。他可是首相卫队的队长啊,而父亲大人一句也不敢过问!你这事儿,他就更无法干涉了。”
“那么凯岩城……”
“你要岩石?还是要我?”
为了蛊惑他放弃凯岩城的继承权,瑟曦穿上酒馆招待的打扮,让他兴奋无比。
那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每当他想睡,她就会弄醒他,等到黎明,凯岩城已经微不足道。
他亲口许下诺言,由她去完成手续。
一个月后,君临城的渡鸦飞到凯岩城,通知他已被正式选为御林铁卫,应立即前往赫伦堡的比武大会,向国王立下誓言穿上白袍。
御林铁卫的身份让詹姆摆脱了莱莎·徒利,除此之外,一切都同计划差之千里。
父亲雷霆震怒,以一堆微不足道的藉口辞去了首相职位,带著瑟曦一起回到凯岩城。
“玷污我的正是这身白袍,如果我没有披上——”
詹姆露出苦涩的笑容。
“其实是我玷污了这身白袍,我既不是为了荣誉也不是为了国王,仅仅是为了爱情披上它。是我错误的爱情,让我的人生走上错误的道路。”
詹姆闭上眼,再一次陷入回忆。
他看到伊里斯·坦格利安独自在王座厅內踱步,他有著一双长满疙瘩、浸染鲜血的手,因为这蠢货常被铁王座上的倒鉤和尖刺弄得鲜血淋漓。
或许他只是个疯子,並不是真正的傻瓜。
当他得知詹姆杀死罗萨特的背叛行为,他还知道奔向铁王座,想要死的像个国王。
可惜詹姆把他拖下台阶,然后用黄金宝剑切开他的喉咙。
伊利·维斯特林爵士、克雷赫伯爵及父亲麾下其他骑士刚好在这时衝进大厅。
“告诉大家疯王已死,放下武器的,就饶过性命。”
他向这些家族封臣发出命令。
“是否宣布新王诞生?”
克雷赫伯爵向他询问。
詹姆懂他的暗示——是你父亲?是劳勃·拜拉席恩?还是另立新的龙王?
“你爱怎么宣布就怎么宣布。”
詹姆自暴自弃的坐上铁王座,剑陈於膝,俯视王座大厅,要看看谁来夺取铁王座。
最后,来的是艾德·史塔克。
“你也没资格审判我,史塔克。”
背弃神圣誓言的罪行没有受到审判,他便从那时浑浑噩噩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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