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川抬头看去,只见荒野间走来十几名身材高大,肌肉健硕,身著粗布衣裳的男子。
这些人步伐稳健,手中拿著猎弓,长矛,大刀,猎叉等各种武器。
而在他们的前面,赫然是昨日救下的那位妇人。
“你的敌手?”
张小渔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聂川手中的量天尺,好奇问道。
“不是。”
聂川摇摇头,迎上前去,还未等接近对方,一个约有四十几岁,肌肤粗糙,略显黝黑的中年男子,噗通跪在地上。
同样跪下的,还有那位妇人。
他拱手抱拳,瓮声瓮气的说道:“多谢恩公,救了我家婆娘性命。”
“我陈大山给您磕头了。”
说罢,这夫妻俩便是咣咣咣的磕了三个响头。
聂川连忙伸手搀扶:“些许小事而已,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陈大山憨厚一笑:“恩公,啥也不说了。”
“走走走,上俺们村喝酒去。”
聂川还有一堆事没办呢,当即开口婉拒,可陈大山夫妇说什么也要留他吃饭,好好答谢一番。
最终,他拗不过这对热情夫妇,只好答应下来,带上张小渔,跟在他们身后,向著远处走去。
…….
清源山连绵起伏,共有三十六峰,占地广袤,纵横百十余里。
眾人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方才来到清源村前。
这村子人数不多,仅有三十几户人家。
村中房屋多为黄泥土坯结构,但因为年久失修,大部分人家的房子都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的枯黄稻草。
村口的打穀场旁,两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柳树勃然生长,垂下万条丝絛。
几个半大孩童光著脚丫,光著腚,正在打穀场上追逐嬉闹。
跟著陈大山走进村庄,时不时有人上前来打招呼,询问聂川身份。
“大山回来了,这位客人是……”
“二叔,他就是昨日救了秀娥的聂公子。”
“哎呦,这可是咱村的恩人啊。”
“等下我把酿的那几坛酒给你拿去,得好好招待招待人家才是。”
“那谢谢二叔了。”
“等下去我那喝酒去。”
“好好好,一定去。”
从村东头走到西头,足足碰见了七八个来打招呼的。
“俺们清源村的人,祖祖辈辈都住在这,一家有事,就是全村人的事。”
“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公子莫怪。”
陈大山停在一处院落之前,推开院门,浅笑说道。
这院子占地不小,但大部分地方都是菜园子,里面种满各种瓜果蔬菜。
对著大门的,是几间土坯房屋。
房前有一块空地,其上摆了一张破旧木桌,几个树墩子。
“怎么会呢?”
聂川笑了一句,与张小渔走进院子,坐在一个树墩子上。
他自幼在农村长大,对这种极具人情味的乡土氛围十分亲切,有著天然好感。
陈大山嘿嘿一笑,给聂川和张小渔倒了两碗水:“恩公,你们先坐著,我去弄点新鲜的。”
说著,便转身出了院门,招呼那十几个猎手,浩浩荡荡的离开村子。
而王秀娥也钻进厨房,叮叮噹噹的忙活去了。
“你刚刚练的什么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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