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科特酒店。
周一刚过凌晨12点。
郑辉的牌局因有人退出不欢而散。
“我输掉的钱,会从利兹联身上拿回来,走著瞧!”
郑辉目送那位富二代瑞恩-佩切气急败坏地离开,他眼神中带著几分无奈和感嘆:原来有钱人也能如此失了风度。
今晚这场高端牌局,是摩尔斯费尽心机才將郑辉“塞进来”的。
入局门槛高达20万英镑,同桌玩家大多是企业家或富二代。
瑞恩-佩切连输五手,仅用三个小时便挥霍了百万英镑,
而郑辉因贏得最多,自然而然成了他的出气筒。
其他人见好就收,毕竟不是只有郑辉一人贏钱。
至於还有其他输掉不少的,见识了郑辉的牌技后,也都选择止损离局。
待眾人离开后,郑辉接过摩尔斯递来的一杯酒,他清点出来的筹码有120多万。
虽说不如上个星期贏得多,但用的时间更短。
“在利兹恐怕很难为你组局了,他们怀疑你是职业牌手。”
郑辉长嘆一声,对此也很无奈。
“不过我可以推荐你去伦敦。”
郑辉闻言微微摇头。
“跑那么远,没时间。”
摩尔斯掏出一封邀请函,说:“圣诞前,在摩纳哥蒙特卡罗赌场有一场私人赌局,参加者基本都是赌场vip大客户,如果你想参加,却不想承担太大风险,我可以为你联络投资人。”
郑辉浅饮一口酒,问:“多大的赌局?”
“入局最低筹码500万欧元,参加者估计不低於50人,这些人多半幕后都有投资人。”
“只能有一个贏家?”
“那倒不是,9人一桌,2人晋级,打到最后,只剩下4人的时候可以协商,只要3人同意,那么就可以带走自己的筹码,如果不同意,打到最后。”
郑辉默默记下。
却没有给摩尔斯明確答覆。
他算上今天的盈利转去海外,把英镑兑换成欧元,也就不到600万欧元。
纵然这些钱来得不算难,也不会给他带来心理负担,但要说再全部拿出来去赌一把,他肯定做不到那么瀟洒。
而且那个级別的赌局,牌技的胜算肯定会降低不少,运气更重要。
临走前,摩尔斯宽慰他一句。
“不用把瑞恩-佩切的话放心上,就算杰克-佩切找利兹联的麻烦,也是冲贝茨去的。”
郑辉一笑而过。
他根本没把瑞恩-佩切的话放心上。
哪怕是对方的老子站在他面前,打牌输了也得给钱。
输了一百万英镑,嘰嘰歪歪几句也是正常的。
杰克-佩切是现在埃兰路球场和索普拱门训练基地的拥有者。
利兹联当时將球场和训练基地卖给对方的时候,签下了一份25年的租赁合同,外加一份回购条款。
杰克-佩切要是来找茬。
肯定跟郑辉没关係。
何况大家都是按合同办事,白纸黑字,还怕对方耍样?
...
圣诞节日渐临近,而利兹联即將在节前展开联赛下半程鏖战。
儘管球队整体步入正轨,但天气骤冷使部分球员状態出现波动和回落。
在训练间隙里,郑辉私下与他们交谈,交换感受並给予鼓励支持。
他没察觉球员有任何心態异常,因此判断状態变化纯属自然客观因素所致:毕竟没有球队能永远保持火热状態。
自接手以来,这支球队已经歷近两个月持续攀升期,如今抵达极限亦属正常现象。
目前任务是稳住阵脚,不让状態回落引发战绩滑坡,以免进入恶性循环。
...
周四下午训练结束,郑辉回宿舍换了身衣服,隨后与加里和卡尔一同前往京斯敦。
那里就在约克郡的赫尔河畔。
路途不远,郑辉三人没必要太赶时间。
他们的车刚出了训练基地的大门,三人还在车上商量著去了京斯敦好好挑选一家饭馆饱餐一顿。
却见不少记者从人行道上衝过来將他们的车围住。
郑辉在副驾驶位落下车窗,看到有认识的记者,是本土约克郡的媒体。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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