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总夹著面前的菜,不屑於多看杨家运一眼,待杨家运坐下之后,方才说道:“家运啊,你要知道,今天但凡是换了別人,就是给我赔三十杯酒,我都不会原谅的。”
杨家运卑微的点著头赔笑道:“祝总对家运的好,家运可都记在心里呢,今天的確是我老婆不懂事,回去,我一定教训她。”
祝总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家运啊,女人啊,是要教的,像你这老婆,性格这么泼辣,和你的纵容,是脱不开关係的,你確实需要反省。”
说罢,这祝总又看了一眼鄔哥笑道:“你跟著你鄔哥学学,他是怎么调教他那个小老婆的。”
说著,祝总便露出了一副猥琐的笑容。
鄔哥虽然听著心里不快,可脸上却是陪著笑:“祝总能看的上,那是她的福气。”
杨家运尷尬的笑了笑,隨即解释道:“这丁向晚啊,仗著他爷爷曾经在京城有点底蕴,大小姐脾气耍惯了,性子呢,比较倔。”
祝总听后却是一声冷笑:“你说丁勇舟啊?他当年能顺顺利利的退休,都是幸运的,在偌大的京城,他丁家算什么有底蕴,我家老爷子活著的时候,像这样的角色,连见都懒得见的。”
杨家运一听到祝总提起了自家老爷子,於是赶忙点头附和道:“那是,那是。”
可这时,鄔哥却说道:“不过,我听说这丁向晚,和秦家那丫头,关係甚密,祝总啊,今天呢,人你也教训了,全当给家运一个薄面,就別计较了,况且,要是真把事闹大,也不好看。”
鄔哥是善意的提醒著这个祝总,点出了丁向晚和秦艽的关係。
而祝总听后,则是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隨即看向鄔哥问道:“秦家的丫头?別说这秦家的丫头,不过是秦老爷子哥哥的孙女,就是亲孙女,还敢因为一个丁向晚,与我作对吗?”
顿了一下,祝总又轻蔑的笑道:“而且,秦松柏已经退了二线了,按秦川柏的年纪算,离离休也不远了,而且这次,不知道为了什么,就连秦老爷子都离开了雾溪山,回到江寧老家去了,要我说啊,这秦家,早没了往日的风光了,怕他们做什么。”
越说,祝总越囂张,冷哼道:“见著秦家那位老爷子,尊重他,我叫他声秦老,不尊重他,他什么也不是。”
鄔哥听了这话,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说你胡说八道,可別连累著我。
杨家运此时却捧臭脚捧习惯了,连忙陪著笑:“祝总威武。”
鄔哥清了清嗓子,隨即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这次秦家那丫头来,你和她见过面没有?”
杨家运闻言赶忙回道:“见了,在丁向晚的引荐下,一起吃了饭。”
鄔哥听后又问:“关於那个凌游的事,你问了没有?”
杨家运听后为难的说道:“这丫头比我想像中的机灵,什么也不透露,而且,丁向晚又在中间横加阻挠,不让我多问,所以......”
鄔哥眯著眼问:“所以,什么也没问出来?”
杨家运微微点了点头:“但是我还有別的办法,我再想想別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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