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如何,他不该做那种事吧?”
“关於这点,我也认为叶国庆並没有错。”
“若非提起那位聋老太太,我都觉得他做得太过分,但经歷此事后,我认为他的做法並无不妥。”
“听说聋老太太本对傻柱不错,却被他反咬一口,谁会喜欢这样的人呢?”
听到这些话,秦淮茹等人面露愧色。
他们或许没料到,一贯不愿出门的聋老太太竟因叶国庆迈出家门。
“这下麻烦了,原本还能找別人施压,如今聋老太太都站出来,谁还敢轻举妄动?”
贾张氏气愤难平:
“话不能这样说,聋老太太,这么多年邻里之情难道还比不上利益重要?”
显然,贾张氏从未顾及聋老太太的立场。
“既然知道是於莉所为,你们不仅未揭发,反而跟隨其后。”
聋老太太反驳道:
“你们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
贾张氏闻言脸涨得通红。
那时他们只想著从叶国庆身上榨取儘可能多的钱,怎会顾及聋老太太的安危,更別提其他后果。
“看吧,我就说你们想不到这些。”
我们老太太也笑了:
“事情明摆著,问题不在叶国庆,而在你们一家,都有毛病。”
叶国庆听后颇为触动。
“没想到聋老太太还会替我说话。”
“经歷了上次的生死关头,我才明白谁能依靠,谁不能。”
聋老太太说完,特意看了傻柱一眼。
多年来自己疼爱的傻柱,如今却这般对待自己。
经歷此事,他也认定傻柱靠不住,无论何时何事,他的行为总是出格。
更让他寒心的是,傻柱竟与杀害自己的人合作。
相较之下,叶国庆的表现还算可靠。
听罢此言,眾人看向傻柱,都觉得他让人羞愧难当。
傻柱只能低头,满脸通红。
或许是因为聋老太太的斥责,
大家才猛然醒悟,起初其实是站在叶国庆这边的。
但后来被秦淮茹、贾张氏等人一番话影响,觉得叶国庆的做法虽有些过,却也不无道理。
真正过分的是秦淮茹一家。
叶国庆並非不愿帮忙,只是条件有限。
如此简单的条件他们都未能满足,可见並不重视邻里关係。
“行了行了,事已至此,就別再多说了。”
大爷也低下了头,不再为秦淮茹等人求情。
原本因多年邻里关係,还算是远亲不如近邻。
但今日一见,他们的真实面目暴露无遗。
叶国庆也察觉到时间所剩不多。
“你们还有十五分钟做决定,若同意,我立刻救人;否则,也无需多言。”
叶国庆话音刚落,聋老太太点头道:
“原以为孙子在他面前很重要,原来还是敌不过面子。”
“我也这么认为,面子毫无价值,贾张氏,要不你去试试?”
“不过是跪下来承认错误罢了,说了就能改正。”
“在外头怕什么?咱们这儿向来守口如瓶。”
“確实如此,在这件事上他们做得太过分,道个歉理所应当。”
“虽无法从其他方面惩处他们,但叶国庆心里难免怨恨。”
“换成谁都会不满,这事儿稍有不慎便是谋財害命啊。”
“更別说可能妻离子散。”
“所以秦淮茹看来並不在意她儿子的安危吧。”
“或许儿子死后,她就能毫无顾虑地改嫁他人了。”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那孩子虽无辜,但若没了,秦淮茹便能无所顾忌地追求新生活。”
“天哪,竟有这样的狠心女子,这样一想確实如此。”
“原本贾张氏也想去求助叶国庆,却被拦住了,该不会真动这种念头了吧?“
“连虎毒都不食子,她这样做岂非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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