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却不像预想中那样急於获取那些丸子。
等大家都走了,棒梗气得直跺脚,衝著叶国庆抱怨:“都是他害的,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被困在里面。”
“可不是嘛,我们都怪他。
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这是留给你的一点猪头肉,快吃吧。”
“对啊,我们这个月都没捨得吃几次呢。
知道你在农场忙得很。”
秦淮茹和贾张氏从准备过年的年货里拿出一点猪头肉。
棒梗看到这点肉,一脸嫌弃:“就这么点,还不够塞牙缝的。”
“没办法,形势就这样,我们每月还往你那寄钱呢。”
“是啊,我们的日子还行,就是最近有点紧。
熬过这寒冬,就会好很多啦。”
听他们说完,棒梗虽不情愿,也只能点头同意。
不过他还是很掛念家里的丸子。
儘管吃了几口猪头肉,但想起叶国庆养的那些鸡,就在隔壁。
趁大家都不知情,他决定去偷几只,应该没人会发现吧?
这么想著,他发现眾人已入睡,便装作也去休息。
毕竟家里没多余地方,只能隨便找角落让他挤一下。
临睡前,他找个藉口去厕所,一溜烟跑到叶国庆家。
到四合院后,看著叶国庆的大宅子,他更羡慕他的生活了。
没想到叶国庆的伙食比想像中好得多,这让他很失落。
虽然他过得很苦,为什么叶国庆却能过得如此滋润?
城墙虽高,但他常在外攀爬,早已习以为常。
他轻鬆一跃,想攀上墙头。
手似玻璃,鲜血淋漓。
惨叫惊醒眾人,皆疑有窃贼。
开门见棒梗,双手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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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邻聚齐,贾张氏尤为震惊:国庆家坚不可破,何以偷窃?
“此子怎如此糊涂!”
“哼,狗改不了吃屎,刚回不久便打他人主意。”
“或许是好奇城墙,欲观景耳。”
贾张氏与秦淮茹泣不成声:“可怜我孙,满手玻璃,皆因你叶国庆,必诉於官!”
叶国庆缓步而出,见是棒梗亦不惊讶:“自食其果,无需多言。”
“对,我必须找派出所来主持公道。
我儿子並没有做错什么事,好不容易才回来,结果……”
两人说完后,叶国庆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们要知道这里是我的私人领地,擅自攀爬的人必须承担责任。”
“再说,不从正门进却 ** 而入的,除了小偷还能有谁?”
“说实话,你们想去找派出所解决这事,最好儘快行动,我也正打算联繫他们,请他们给我们一个说法。”
娄晓娥听完后缓缓点头:
“確实如此,若继续拖延下去,就別无他法了,快去派出所吧。”
傻柱和何雨水见状也出来,看到叶国庆的態度,心里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毕竟他们无力对抗叶国庆,只能愤恨地瞪著他。
叶国庆见此情景,也显得很无奈。
眾人听了这话都不敢多言,毕竟自己孩子的品行他们最清楚,知道他们是因偷东西才爬墙。
这类事情他们也见过不少,只能无奈地看著叶国庆,却什么也没说。
“算了,先把他的伤口处理了吧,天黑不好找医生,而且天气也冷。”
老大爷说完后,眾人的目光转向叶国庆。
毕竟院子里只有他懂医术。
“对,叶国庆,帮忙处理一下吧。”
“这些碎玻璃是你们家的,或许还能再利用呢。”
“这些都是血的教训,大家听明白了吗?”
“这话虽让人鬱闷,但確实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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