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陈胤还是不明白芬德烈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最强,然后又说强者的器量能让强者成为最强...
所以这个所谓的最强,指的主观意义上的,还是客观意义上的?应该是主观意义上的吧,还是说指的是其它东西?”
陈胤没想明白,但芬德烈亚的行为应该带有深意,总不能是隨便找个地方给他一丟,然后全让他自己领悟吧?
咚咚咚——
陈胤一边思索著,一边重新顺著道路继续走,很快便听到了一连串的声响从身后传来,根据刚才的经验,应该是马蹄声。
陈胤回头,便看到一匹雪白的骏马从远处疾驰而来,但在骏马前方,还有一道灰影正在快速逃窜。
灰影是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留著稀疏的络腮鬍和披肩发,五官端正,面容宽厚,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好人。
只是隨著距离的接近,陈胤便发现那人脸色苍白,衣物上沾满了血跡,不断的有血滴落在地上,蔓延出长长的一条线。
而跟在他身后,骑著白色骏马的是一个女人,穿著一身绣著纹的白衣袍,面容妖艷嫵媚,就是右脸蛋上有一颗稍大的黑痣,有点破坏整体的美感。
“距离这么近,我还能看的那么清楚?看来是魔眼带来的影响。”
陈胤若有所思,虽说自己一身修为被封,但毕竟不是更换了身体,类似於魔眼之类的器官,还是能起到一些基本的被动效果。
“可惜的是,以前修炼法术被动,都隨著修为被封而一併失效了,否则我现在也不至於那么麻烦...”
“快躲开!”
正在逃命的墨路筏看到前方站在路上的陌生人,见他不仅不躲避甚至还直接愣在原地,於是便焦急的大喊道:
“小兄弟,在我身后追赶的乃是魔教妖女忿別离,快走啊!”
“墨大侠,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忿別离当然也注意到了前方路上的陈胤,顿时冷笑道:“前方的小哥,你可要在哪里站好了!”
说罢,忿別离顿时把手一扬,一道寒光瞬间爆射而出,裹挟著深厚的劲力,目標直指陈胤的脑袋,
墨路筏见状,还想要奋力帮陈胤拦截,但或许是因为伤势在身,没能及时拦下,只能绝望的看著那暗器朝著陈胤而去。
然后他便看到,那理论上一击可以切开石头的飞鏢击中陈胤的额头,然后便被崩飞了,是的,崩飞了。
“这...”
“什么!”
墨路筏顿时愣住,一时间速度都慢了下来,忿別离也是直接傻了眼,持韁绳的手不由的一松,一个没注意便让骏马跑到墨路筏的前方。
“该死的,这是什么武功?还能让你练的铜头铁额不成!”
忿別离一声娇喝,提起十成內力,双脚猛地一蹬马騮,整个人便直接从白马上跃起,双手在半空中不断的来回交错。
冰冷的寒光將空气切割的支离破碎,大约十余枚飞鏢朝著陈胤身上的各处要害而去,誓要將他切成碎块。
“我这玄冥鏢乃是用地心元铁製造,可將劲力传导至內部,无论是多么高深的护体外功,也没法抵挡!”
忿別离的嘴角勾起,在她看来,这十余枚玄冥鏢就算杀不了陈胤,至少也能重伤他,到时候陈胤便是任他宰割。
但让忿別离没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已经必中的玄冥鏢,在落到陈胤身上的时候,竟然再一次被尽数弹开。
忿別离脚步一错,连点数步在站稳在地,脸色震惊的看著陈胤:“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有如此深厚的內力!”
隨著距离靠近,忿別离看的清楚,在自己的玄冥鏢落在陈胤身上的一瞬间,一股浑厚的內力便从对应的身体部位迸发,將自己的玄冥鏢弹开。
因为是只在一瞬间就发生的事情。所以在稍远的视觉上来看,是飞鏢落在陈胤身上弹开。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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