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8章 孟安瑶:后悔当你女儿!算我倒霉!  首长为白月光悔婚,重生我不嫁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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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她重心一直放在训练上,的確因为姜夏初各方面表现优异又乖巧懂事,不自觉地多给了些关注,完全没意识到冷落了安瑶。

“安瑶,妈不是你想的那样……”苏解语看到不停落泪的闺女,急急地开口解释。

可现在的孟安瑶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觉得满心的委屈与怨愤一股脑地涌上了头,她脸涨得通红,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她瞪著苏解语,哽咽著质问:“不是什么!?您就是不敢承认自己偏心!因为这个演出,您忙前忙后,照顾姜夏初照顾得那叫一个无微不至!眼睛都恨不得粘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指点她,关心她。”

“她跳错了,您也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去教她。”

“我呢?我跳的不好的时候,您又在哪?有没有多看我一眼!?我自小到大基本上没出过远门,也没吃过苦,您最了解我,也明知道这一趟危险重重,还逼著我去。”

说著,孟安瑶忍不住走近了几步,死死地盯著苏解语,质问道:“妈,你是不是现在就盼著我出事儿,好给姜夏初腾地方啊?”

说到后面,孟安瑶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苏解语听著,眼眶瞬间泛红,满心的自责如潮水般將她淹没。

她嘴唇颤抖著,连连摇头,解释道:“安瑶,妈怎么可能会这么想?这么些天,妈忽略了你的感受,的確不应该,可妈妈怎么可能会害你呢?”

“这次演出,我也觉得是一个很难得的锻链机会,想让你成长一番……”

“锻链!我看您是想让我去送死!”孟安瑶现在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满心的怒火,瞪著苏解语,口不择言地回懟:“我寧愿您就压根没生过我!而不是像这样,生了我又不管我,我算什么啊?”

“我说不想去春城,您上来就是怪我,也不问我为什么不想去。”

“我討厌你这样的妈妈!”

“你跟爸爸一见面就吵架,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到了文工团,你也完全不关心我,眼里只有姜夏初。”

“既然都这样了,要我这个女儿又有什么用?我就只是个多余的人罢了!你这妈妈当的一点都不够格,你压根都没把我放心上,有你这样的妈,真是我倒霉!”

苏解语听著她抱怨,只觉得心如刀绞般,疼得她喘不上气。

她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胸口,嘴唇也颤抖的厉害,原本想说些什么来安抚女儿,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儿,就是投胎到了你肚子里,当了你的女儿!”

听到孟安瑶的最后一句话,苏解语的脸瞬间更黑了,眼里闪著泪光。

她捫心自问,自小到大,能给女儿的她都给了,从来没让她吃过什么苦,也尽心尽力地教导。

只是她悟性太差,学的很慢,比她手底下的学生学得还要慢很多。

她那么努力地教了她十几年,也才教成了这副模样。

她没想到,只因为这些天的疏忽,孟安瑶居然就能说出这么狠的话来。

苏解语捂著自己的心口,只觉得胸闷的不行。

等孟安瑶一阵骂结束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转过身,扔下了一句“我自己待会儿”后,就直接转身大步离开了。

她的手垂在身侧,脚步虚浮,刚一转身,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簌簌地往下掉。

孟安瑶站在一边,看著苏解语大步离去的身影,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死死地瞪著她,冷声呢喃:“被我戳破了心思,不知道怎么说了吗?”

“既然这么喜欢姜夏初,那就让她做你的女儿啊……”

许清清远远地站在一旁的角落看戏,看到母女俩不欢而散后,嚇得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走上前去找孟安瑶。

她了解孟安瑶的脾气,这个时候如果她上前去,怕是还得被她骂一顿。

-

苏解语往办公室走,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哭得连两个肩膀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怕被人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她特意绕了小路离开。

走在军区没人的小路上,苏解语从怀里掏出了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脸上的泪水,越想越发的懊悔难过。

女儿的一番话,字字句句都扎在了她的心窝子上。

这些年,她一心都放到了工作上,就希望能在事业上有所建树,实现自己的价值。

却没成想,因为自己在工作和家庭上没有协调好,女儿对她有这么深的怨念,她还什么都没察觉到。

都怪她,做这个母亲的角色,做的一塌糊涂,家庭也是经营的一地鸡毛。

丈夫不爱自己,女儿满心怨恨自己。

想到这,苏解语更难过了。

她满心迷茫地往办公室走,心里特別难受,愧疚和无助縈绕在心头,久久不散。

原本前些时日,喝了姜夏初给的茶后,她心慌和胸闷的毛病已经改善了不少。

可今天这,又突然出现了。

苏解语抬手擦了擦眼泪,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回到办公室后,苏解语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桌上姜夏初送来的茶包,出神了许久。

她最近的確和姜夏初相处的时间变多了,但也是因为训练的事情。

姜夏初跳的是主要的位置,在舞台上也是中心位,观眾一眼就能看到,所以要更费心思些。

却没成想,因为自己一心扑在了演出上,让女儿生出了这般的心思。

想著自己这么差劲的心情也带不好训练,下午苏解语就直接回家了,想好好想一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后,以最好的状態面对大家。

-

苏解语走在回去的路上,时不时地出神。

这两天,也是孟怀洲要回来的日子,他估摸著也会在家里住上几天。

小巷子里,苏解语低头看过去,夕阳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

苏解语满眼都是疲惫的倦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试图缓和几分头疼的感觉。

走到孟家所在的胡同口时,她的脚步停了下来,强撑著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髮,又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

整理好心情后,她才抬脚走进胡同里。

刚走了没两步,她就听到了一阵嘰嘰喳喳的嘮嗑声。

几个大婶搬著小马扎坐在前面的门口处凑在一起,聊著胡同里的八卦。

这都是常见的场景,原本苏解语没打算听,抬脚就要继续往前坐,结果突然就听到了关於自家的消息,脚步瞬间就停了下来。

“哎,你们听说了?”一个微胖的大婶开口道,刚起了个头后,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赶忙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看著眼前的几个邻居。

“啥?”

“你说唄,卖啥的关子。”

那胖大婶这才继续道:“这几天,那何家的何大垣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天天来咱们这,似乎是到处找孟怀洲呢,跟个小偷似的,昨儿我瞧见他,给我嚇了一大跳,不知道憋得啥坏水,想讹钱吧?”

听到孟怀洲的名字,苏解语眉头紧皱,往一边退了退,没有引起她们的注意。

“哟,李大姐,这种话咱们可不敢乱说。”老徐家的大婶皱著眉头,轻轻地拍了拍胖大婶的胳膊,“不过,我也觉得奇怪,这何大垣平白无故地找人家干啥?”

“我听我家那口子说,好像是他抓到孟家啥把柄了。你瞧瞧,这几天解语忙里忙外的,都不怎么回家,一直在文工团待著,连孟怀洲的影子都没见著,说不定就是这个时候,被人挖了墙角呢。”

“他们俩不是早就有人说已经貌合神离了吗?怕不是早就没感情嘍。”

“可不是嘛,我之前还见到他俩出门都是一前一后的,孟怀洲甚至都不愿意和她走在一起,等都不愿意等解语,我这当邻居的,清楚解语的为人和性格,看著都心疼。”

“夫妻俩估计早就没爱了,现在就是为了孩子凑合过日子。”

“解语也是可怜人……”

“唉……现在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停地聊著天。

苏解语站在不远处,將大妈们的话都听了个清楚,眉头紧紧皱著。

听她们这话里的意思,是说孟怀洲又有了別的女人吗?这女人还和何大垣有关……

苏解语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她眸光一沉,仔细思索著,总觉得不太可能。

再怎么样,孟怀洲也绝不可能同何大垣扯上关係才是。

她正出神著,一转身,冷不丁地突然看见一个闪过来的黑影,嚇了她一大跳,她忍著没叫出声来,差点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苏解语扶著墙,踉蹌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定睛一看,她才看清眼前的黑影。

何大垣?

想起了刚才几个大婶大妈的对话,苏解语立马攥紧了拳头,一脸警惕,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瘦的像根竹竿似的,还有些驼背,皮肤特別黑,脸上的胡茬乱七八糟的,一双上挑的三角眼透著股令人噁心的猥琐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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