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鱼肉鲜美,小酒微醺。
阎解吃得心满意足,意念一动,一个一立方米大小的虚擬空间出现在脑海。
他將剩下的半条鱼、桶里所有的鱼,连同那一百多块钱和各种票据,一股脑全扔了进去。
绝对安全!
这下,看谁还惦记!
夜色渐深,贾家。
贾张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嘴里恶毒地咒骂著阎解,可肚子里不爭气的叫声和院子里飘荡的鱼腥味,让她抓心挠肝。
“奶,我饿,我要吃鱼……”棒梗在一旁哭丧著脸。
贾张氏眼中凶光一闪,坐了起来,压低声音对棒梗说:“乖孙,想不想吃鱼?那鱼本来就该是我们的!他阎解一个人凭什么吃那么多!你去,把水池里的鱼捞回来!悄悄的,没人发现!”
秦淮茹在一旁听著,心里一惊,想阻止,却被贾张氏狠狠一瞪。
“妇道人家懂什么!我孙子饿著呢!出了事我担著!”
在贾张氏的怂恿下,棒梗的胆子大了起来。他躡手躡脚地溜出房门,手里拿著个破网兜,直奔院子中央的水池。
夜深人静,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可他刚把网兜伸进水里,还没碰到鱼,一道刺眼的手电光束就猛地打在他脸上!
“小兔崽子,干什么呢!”
一声断喝,嚇得棒梗魂飞魄散,“啊”地一声尖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阎解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手里拿著手电筒,脸上全是冰冷的笑意。
他算准了贾家会动手!
“抓贼啊!贾家的棒梗偷鱼啊!”
阎解这一嗓子,中气十足,瞬间划破了四合院的寧静。
“啪嗒”“啪嗒”,院里各家的灯接二连三地亮了。
“怎么了这是?”
“大半夜的,谁家闹贼了?”
房门一个个打开,人们披著衣服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僵持在院子中央的两人。
贾张氏和秦淮茹第一个冲了出来。
“我的乖孙!”贾张氏一把抱住棒梗,对著阎解就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黑心种子!你嚇唬一个孩子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啊!”
秦淮茹也连忙上来打圆场,眼泪汪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阎解兄弟,你別生气,棒梗他就是饿坏了,不懂事……”
“不懂事?”阎解冷笑一声,声音压过了所有人的议论,“上次偷我肉,你说他不懂事。这次偷我鱼,你还说他不懂事。下次他是不是就要拿刀捅我了?”
“你胡说!”贾张氏跳了起来。
这时,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个管事大爷也穿戴整齐地走了过来。
易中海皱著眉头,一副和事佬的派头:“行了,都少说两句!阎解,棒梗是错了,可你也不能这么大声嚷嚷,影响邻里休息。让他给你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他这话,明摆著就是拉偏架。
“算了?”阎解的目光直逼易中海,充满了压迫感,“一大爷,你说的可真轻巧。今天他偷我的,你让他道个歉就算了。明天他偷你的养老钱,你是不是也让他道个歉就算了?”
易中海脸色一滯:“你……”
“我什么我?”阎解毫不退让,环视一圈,声音提得更高,“今天这事,没那么容易完!院里不是有规矩吗?偷东西怎么处理?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我这里有两个选择。”
阎解伸出两根手指。
“第一,赔钱。棒梗三番五次偷我东西,精神损失费、物品损失费,加起来,给我二十块钱!这事就此揭过。”
二十块!
这数字一出,全场譁然!秦淮茹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
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第二,”阎解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不赔钱也行。那咱们就报警,把他送去少管所!让国家来好好教育教育他,什么叫『不问自取视为偷』!”
送少管所?!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贾家人的心上。棒梗要是有了案底,这辈子就毁了!
“你敢!”贾张氏像头髮疯的母狮子。
阎解根本不理她,只是盯著脸色铁青的易中海:“一大爷,你是院里管事的,你说,这事怎么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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