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內,阳光透过窗欞,洒在崭新的桌椅上,亮堂而温暖。
阎解躺在一张新买的躺椅上,这是他昨天特意去供销社买的,藤条编织,舒適愜意。
他闭著眼,听著院子里的动静,嘴角掛著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院子里,正上演著一出荒诞的戏剧。
二大爷刘海中正拿著抹布,卖力地擦拭著阎解门口的窗台,擦得鋥光瓦亮,仿佛那是他家的传家宝。
“阎解同志,您这窗户有点灰,我给您擦擦!”刘海中一边擦,一边扯著嗓子喊,生怕屋里的人听不见。
不远处,一大爷易中海佝僂著背,提著一个破水桶,默默地往自家走,全程眼不斜视,仿佛多看一眼阎解的房门,都会被灼伤。
而那间阴暗的耳房里,则不时传来三大妈压抑的咒骂和阎埠贵长吁短嘆的声音。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阎埠贵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仅仅一夜,四合院的权力格局,就以一种最直观、最粗暴的方式,完成了交替。
阎解,成了这个院子里说一不二的王。
享受了片刻的安寧,阎解觉得有些无聊了。
单纯地看著这群禽兽痛苦,固然有趣,但总得找点新乐子。
他的目光,落在了系统刚刚奖励的“高级生活技能”上。
其中,有一项是“酿造”。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
在这个时代,烟、酒、、茶,都是硬通货。尤其是好酒,比钱还金贵。
如果能酿出顶级的白酒……
那不仅是享受,更是財富和地位的又一次升级。
想到就做。
阎解从躺椅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推著自行车就出了门。
他一动,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跟了过来。
“阎解同志这是要去上班?”刘海中连忙凑上来,一脸关切。
“买点东西。”阎解丟下四个字,骑车绝尘而去。
一个多小时后,阎解回来了。
自行车后座上,驮著两个沉甸甸的麻袋,车把上还掛著几个油纸包。
院里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看著。
只见阎解將麻袋卸下,解开口,一麻袋是晶莹剔透的上等高粱,另一袋是饱满的糯米。
而那几个油纸包里,则是上好的酒麴。
“他……他买这么多粮食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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