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4章 第一个变量  激活选择系统,我在四合院当大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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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家的房门,成了四合院里一个新的、无形的神龕。

里面住著的,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厨子,而是一个看不见的、制定著新世界秩序的幽灵。当他与那个名叫阎解的、真正的魔鬼达成“合作”之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属於“规则制定者”的气场,便不再有任何掩饰。

整个院子,都活在这座神龕的阴影之下。

上午的时间,像凝固的、浑浊的胶水,缓慢流淌。院子里的人们,像一群失去了蚁后的工蚁,机械地、麻木地重复著日常的动作——洗衣,扫地,发呆。但所有人的余光,都像最灵敏的雷达,死死地锁定著中院那扇紧闭的房门。

他们在等待。

等待著那扇门打开,等待著新的神諭降临。

当临近中午,一股霸道的、久违的肉香,从那扇门的缝隙里,不容抗拒地瀰漫出来时,整个院子的“程序”,瞬间被激活了。

那是猪油在铁锅里被烧热,与葱姜一同爆开的、最原始、最直接的香气。在这片已经遗忘了肉味的废土之上,这股香气,不亚於一场小规模的地震。它震碎了所有人脸上那层虚假的平静,唤醒了他们灵魂深处,被飢饿和恐惧刻录下的、最原始的本能。

第一个被惊动的,是许大茂。他像一只忠诚的、嗅到主人饭香的猎犬,第一时间从自家屋里窜了出来,但又不敢靠得太近。他只是远远地守在何雨柱的门前,搓著手,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諂媚的笑容。他不再是何雨柱的“盟友”,他是他新权力的第一个、也是最自觉的“扈从”。

紧接著,是刘海中。那个被何雨柱“餵养”过的男人,像听到了开饭的铃声,从墙角站了起来。他走到离何雨柱家不远不近的地方,像一尊门神一样站定。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用那双重新燃起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扇门,也警惕地盯著院子里其他所有可能靠近的“竞爭者”。他用行动,詮释著自己“看门狗”的新身份。

阎埠贵也走了出来。他没有靠近,而是站在自家门口,扶了扶老镜。他那双算盘眼,飞快地闪烁著。他在计算。这块肉,是“神”赐予何雨柱的。何雨柱会怎么处理这份“神恩”?是自己独享,以彰显地位?还是会像昨天一样,將其作为一种“槓桿”,来撬动院子里新的权力平衡?他看不懂,但他知道,自己必须看懂。看不懂,就意味著被淘汰。

贾家的屋门,像一道坟墓的入口,依旧紧闭。但那股肉香,早已像毒蛇一样,钻了进去。

秦淮茹那具麻木的躯壳,在闻到肉香的瞬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胃部的痉挛和灵魂深处的渴望,像两只手,撕扯著她。但她不敢动。何雨柱的“论文”,已经摧毁了她所有的行动力。她只能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听著隔壁刑场的狂欢。

而棒梗,那个曾经的“神之子”,正隔著窗户的缝隙,用一种冰冷的、狼一样的眼神,注视著何雨d柱的家门口。他闻到的不是肉香,而是权力的味道。那是本该属於他的味道。他看著许大茂的諂媚,看著刘海中的“忠诚”,他明白了,何雨柱,这个他曾经以为可以对標的“立法者”,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完成了“升格”。他成了这片废土上,新的“神”。而自己,则从一个顛覆者,沦为了一个……挑战者。

“咔噠。”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那扇门,终於开了。

先走出来的,是阎解。他那张属於孩童的脸上,带著心满意足的、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刚刚吃了一顿最美味的午餐。

紧接著,何雨柱走了出来。

他的手里,端著一个粗瓷碗。

碗里,装著一小块,大约有半个拳头大小的、燉得软烂通透、泛著晶莹油光的红烧肉。

这就是那个“变量”。

这就是“神”赐予他这个“实验助手”的、第一份权力。

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瞬间聚焦在了那块肉上。他们的喉咙,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那块肉,在此刻,已经不是食物。它是恩赐,是地位,是生杀予夺的权杖。

它会属於谁?

许大茂的笑容,已经僵在了脸上。

刘海中的呼吸,变得粗重。

阎埠贵的算盘,拨得更快了。

何雨柱没有看他们任何一个人。他端著那个碗,迈开脚步,缓缓地,走到了院子中央。

他的动作不快,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臟上。

他没有走向许大茂,也没有走向刘海中。

他穿过中院,走向了后院。

他走向了那座散发著死亡气息的、贾家的门前。

所有人的大脑,都宕机了。

他要干什么?难道他要……把这份神恩,赐予那个被他亲手打败的、失败的艺术家?这不符合逻辑!这不符合任何权力的运作方式!这是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神明的行为。

棒梗的瞳孔,在一瞬间,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

何雨柱停在了贾家的门口。他没有敲门。

他只是平静地,將那个装著肉的碗,放在了门前的石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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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转过身,在所有人无法理解的、震惊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回了自己的家,关上了门。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整个院子,陷入了长达半分钟的、绝对的死寂。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从何雨柱家那扇紧闭的房门,转移到了贾家门口,那个孤零零的、散发著致命香气的粗瓷碗上。

那块肉,成了一个漩涡。一个考验人性的、最残酷的漩涡中心。

它放在那里,没有指定给谁。

那么,它属於谁?

属於第一个有胆子去拿的人?

属於这个家里,那个曾经宣布“併购”了所有资產的、唯一的男性继承人棒梗?

还是属於这个家里,那个名义上的母亲,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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