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心里挣扎著。她知道许大茂是什么人，但眼前的现实是孩子们快饿死了。

“我...我需要考虑一下。“秦淮如说道。

“考虑什么？“许大茂步步紧逼，“易中海那老头子能给你什么？傻柱又有什么前途？“

“现在王德旺家发达了，他们还会管你们死活吗？“许大茂继续蛊惑著，“淮如，现实一点吧。“

秦淮如看著桌上的馒头，再看看饿得哭的孩子们，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崩塌了。

“我...我跟你。“她闭著眼睛说道。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这就对了，早这样多好。“

他伸手搂住秦淮如的腰：“放心，跟著我不会亏待你的。“

秦淮如身体僵硬著，心里充满了屈辱。但为了孩子们，她忍了。

“妈妈，我们可以吃馒头了吗？“小当天真地问道。

“可以...可以了。“秦淮如强挤出笑容，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下午两点，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王德旺穿著最好的衣服，紧张地站在门外。

“进来。“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

王德旺推门进去，看到厂长正在看文件。

“王德旺同志，坐。“厂长抬起头，“听说你儿子立了大功？“

“厂长，都是孩子的功劳，我没做什么。“王德旺老实地说。

“你太谦虚了。“厂长笑著说，“四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正义感，这说明家庭教育很成功。“

“这都是党教育得好，厂里培养得好。“王德旺適时地表態。

厂长满意地点头：“很好，你这个觉悟很高。现在上面对你们家的事很重视，准备作为典型来宣传。“

“我一定配合厂里的工作！“王德旺表態道。

“不仅要配合，还要主动。“厂长严肃地说，“这不仅是你们家的荣誉，也是我们厂的荣誉。“

“我明白！“王德旺用力点头。

“好，那你先去適应新岗位吧。“厂长摆摆手，“有什么困难及时匯报。“

“谢谢厂长！“王德旺激动地说。

走出厂长办公室，王德旺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夜幕降临，王德旺满面春风地回到家。

“秀娥，星星！我见厂长了！“王德旺兴奋地说，“厂长说要把咱们家的事报到市里去，作为全市的典型！“

李秀娥高兴得合不拢嘴：“真的？那咱们家真是要出头了！“

与此同时，中院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秦淮如送走了许大茂，独自坐在昏暗的屋里。孩子们吃饱了馒头，终於安静地睡著了。

她看著桌上剩下的几个馒头，心里百感交集。

这时，易中海推门走了进来。

“淮如，我刚才看到许大茂从你这齣来？“易中海阴著脸问道。

秦淮如头也不抬：“一大爷，您还是回去吧。“

“什么意思？“易中海愣住了。

秦淮如终於抬起头，眼神冷漠：“您也看到了，王德旺家现在发达了。您这个一大爷还能管得了什么？“

“淮如，你这话什么意思？“易中海心里一沉。

“没什么意思。“秦淮如站起身，“一大爷，您走吧，以后別来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但又说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