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和裴永敬很快就点了一大堆肉和菜：羊肉片、牛肉片、羊肚、牛百叶、冻豆腐、粉条，还有各种青菜。服务员记完单子后，很快就开始上菜。

章晴晴低头专心调酱料，將芝麻酱、韭菜、腐乳等调料按照一定比例混合，手法很熟练，显然经常来这种地方吃饭。

王丽丽坐在一旁，心里越来越不安。

她家境一般，很少下馆子，像东来顺这样的高档店只来过一次，还是跟著裴永敬来的。

看到其他三人明显都是这里的常客，她內心想要替小当出头的念头又弱了一些。

也许小当本身就知道章晴晴的存在，也许这就是她们之间的默契。

王丽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兰兰姐，你也调个蘸料吧。“章晴晴温和地对王丽丽说道，

“这里的蘸料调好了很香的。“

王丽丽被叫成“兰兰姐“，心里有些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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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晴晴这样给柳新面子，她也不敢多说什么话。

唯恐言多必失，暴露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很快，服务员开始上菜。

王丽丽看著桌上摆满了各种肉类，只有少量的青菜，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和其他桌形成了鲜明对比，別的桌子大部分都是青菜、豆腐、粉条，只有一两盘肉片。

她偷偷算了算这一桌菜的价格，至少得三四十块钱，相当於一个普通工人一个多月的工资。

这种消费水平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柳新和裴永敬吃得很开心，一边涮肉一边聊著天。

章晴晴的吃相很优雅，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很有教养。

相比之下，王丽丽显得有些怯生生的，被章晴晴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柳新和裴永敬开始討论起个人电脑作业系统的技术问题。

两人说得很专业，什么內存管理、文件系统、用户界面设计等等，完全听不懂。

就在这时，章晴晴突然转向王丽丽，直接问道：“兰兰姐，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和小当的关係？“

王丽丽被这个突然的问题嚇了一跳。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確实...確实有些好奇，但是我不敢问。“

章晴晴微笑著说道：“没关係，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其实很简单，优秀的男人身边总是会围绕著不同的女人，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与其费尽心思去制止，不如把这些关係掌握在自己手中。“

王丽丽听到这话，大吃一惊：“可是...可是好男人应该对爱情忠贞啊！一个男人只能爱一个女人，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章晴晴摇摇头，很认真地说道：“兰兰姐，这是男人的本能，不是道德问题。

你想想看，从古到今，哪个有能力的男人身边只有一个女人？“

说著，她开始举例：“孔圣人有妻妾数人，王阳明也是三妻四妾，苏軾、陆游这些大文豪也都是如此。

这不是因为他们品德有问题，而是因为他们太优秀了，自然会吸引很多女性。“

王丽丽听得目瞪口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对不对，这怎么能这样说呢？

现在不是古代了！“

章晴晴耐心地解释道：“时代变了，但人性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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