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你小子岂不是要比老夫还舒服?”
陈清闻言一脸苦笑。
“族老你也是一位制符高手,在此道浸淫了近百年时间,想必你也定然知晓绘製符籙的繁琐之处,一张符籙绘製下来,神识和法力具是消耗不少,关键是还不能確保必然成功。”
“可是一旦手感来了,便不可能轻易放弃,必然还会连续绘製,这样也就导致了恶性循环。”
“光是用来恢復法力和神识就需要消耗不短的时间,更遑论修行了!”
陈清动之以情地说道。
“那玄鈺这几年都能这般下来,为何到你小子这就不行!”
“唉!或许是因人而异吧!”陈清轻声一嘆。
“况且我绘製的是初阶中级符籙,品阶上要比他高一点,彼此消耗和难易程度自然是不同。”
听得陈清此言,老者一时之间倒是陷入了沉思。
以前有天成在此,他倒是没怎么操心家族符阁之事。
不过那时天成的修为已经陷入了瓶颈,在炼气六层的境界磨了些年,他半数时间用来制符,小半数时间恢復法力,剩余时间便净是看些小书打发时间了。
“这一点倒是老夫忽略了,你可有什么想法?”老者目光一转看向陈清。
“再从家族之中召来族人就是了。”
“族中修为难以寸进的大有人在,优中选优而已。”
“至於人员如何选择,这就是族老你们的事情了,请恕玄清无法建议,不过最好是性子沉稳、少惹祸端之人,这样......咱们也能安稳下去,不至於被影响。”
“哼!你小子!”
“倒是鸡贼的很!”
“就这么做吧!”
“我稍后会托人给家族带回口信和独门玉简,不过这一来一回恐怕也要费不少工夫,这些时日,你还是先帮衬玄鈺一二罢,另外也別忘了当初家族要你每月上缴的符籙一事。”
“你是有不错的制符天赋,不过修为是根本,莫要本末倒置,到头来追悔莫及。”
“不过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触类旁通之下或许你也有意外的收穫。”
陈清闻言有些意外地看了陈太垕一眼,微微思忖了两息,忽地说道,
“这话,此前太岳家主也同我讲过......”
“谁跟他一样!休要跟我提那老登!”
陈太垕闻言瞬间拂袖而去。
不过转身的剎那,陈清似乎发觉此老似乎心绪有些不一样的起伏?
或许是自己感应错了?
老一辈的事,关我什么事!
陈清转去修行了。
只能再苦一苦玄鈺了!
好在他已经在符阁多年,经验比较老道,倒是不必担心什么。
至於符纸,现在倒是不著急。
等自己恢復恢復,而且修为再进一步之时,倒是可以再次尝试绘製太白金刀符,要不然消耗太大了。
三枚符纸,他只製成了一枚太白金刀符,一枚遁地灵符。
另外一枚不出意外地失败了。
倒是也不觉得可惜,要不是如此,陈清也不会推迟绘製,而且那第一次调和的符墨,隨著时间流逝,灵力也会渐渐衰退,自己前日不得不使用其绘製,只是这一次却明显没有那么好运。
转身回厢房之中,炼气修法。
如此,半年的时间一晃而逝。
符缘阁却是来了陈清意想不到之人。
......